他惊讶的抬起头望着我,大概,自从他来到了这个地方,就再也没有人对他温柔的说话吧。”说吧,都告诉我,别怕!”我鼓励他。
”我们家一直很穷,爸爸妈妈靠卖水果养活全家人,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我没有念过书,我从六岁开始就帮助爸爸妈妈干一些活来维持家计,像卖报,擦皮鞋,反正就是做童工,今年,我爸爸病了,病的很厉害,我们没有钱治病,更没有人肯借给我们,我妈妈,只好借了高利贷,就是,就是老大的手下放的债,我们自然是没钱还的,何况利滚利,我们一辈子做苦工也还不清,他们逼的越来越急,有一天他们到家里来逼债的时候,看到了我,就对妈妈说,要她拿我抵债……我爸爸妈妈死活都不肯同意,可是我看到他们被逼的那样苦,我不能,我不能只顾着我自己……”他的泪水滑了下来,”这是我自己同意的……这是我的命,怪只怪我的命太苦,也许,下辈子,我不会这样的……对了,我叫唐糖。”
我叹了口气,这本是个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故事,可我的心却为了苦命的糖糖砰然而动!
”糖糖……你别怕,我不会罚你的,但是你记住,今后千万不可已再冒这样的险,你应该知道大哥如果知道你离开十层的话,大哥会怎样折磨你……如果你真的有急事的话,你可以借着见到我的机会,怎么说呢,给我一个暗示,我会尽力帮你的……”我掏出手提电话,打开,”来,用这个打电话吧。”
我知道那一刻我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深深的感激,”感激”呀!我几乎从没见到别人对我露出这种眼神!
他拨通了电话,看样子是他们家附近的公用电话,他等了一会,看来接电话的人已经去找他的家人了。
”妈妈!”他叫了一声后,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爸爸,爸爸还好吗?”
”还好,还好……”我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妇女桑老的声音,带着哽咽,”大夫说他很快就会全好了的,孩子你放心吧……你,糖糖你怎么样?他们,他们有没有打你?有没有……”
”没有,没有!”糖糖打断了他的妈妈,”我很好,妈妈,您放心吧……我要挂了,替我跟爸爸和弟妹们带好……”他狠狠心将电话递还给我,”谢谢您二爷,谢谢……”
”好了,把泪擦一擦,嗯?”我摸摸他的头,”我送你回去!”
我利用几乎无人会走的安全楼梯将他送回了十层。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那双含着感激的双眼……多少个梦里,他都又出现,从那以后,我的梦里不再都是腥风血雨……
* * * *
再一次见到他,却是在他最不想见到我的时候。
那天,因为做成了一大笔毒品的生意,我开心的找大哥想与他一起喝一杯,进门之后才发现他将糖糖捆在椅子上正在取乐。
大哥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不高兴和责备的意思,我知道,他也是因为这笔生意做成了,所以才很高兴。
”老二,这次做的不错,要不要和大哥一起玩玩?”他大方的问。
”好啊大哥,难得你今天这么大方呢!平时哪里会叫我看光着身子的孩子呢?”我违心的笑笑,明知糖搪此时一定是生不如死,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看了一眼糖糖,他难过的歪过了头,不再看我。这时的他,只穿着那件上衣,也是衣衫不整,下身光着,他坐在那天他挨打时趴的单人沙发上,身子向后仰,两条腿大大的打开后搭载沙发的扶手上,而且他的腿被大哥用绳子捆在了扶手上,他的双手颤抖着,用肥大的衣袖遮掩着自己的隐私之处,但我能清晰的看见,一条电线从他的花蕾中延伸出来,电线一端是一个控制器,放在茶几上。
我明白大哥一定在他身体内塞进了什么情趣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