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出感叹:“真好看呐!”
“是啊,不愧是锦绣组织的刺绣神!绣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看来,我们得好好想人家学习才是!”
“这么小就能修成这样,不容易啊!”
“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少年从他原来的位置中站出来,露出满足的笑容,真是一个阳光少年,天真无邪。他站在少司命旁边,他个子不高,和少司命差不多高,甚至还要矮一点:“紫衣姐姐,我带你去我家看看吧,我家的刺绣作品可多了!这儿的人,几乎每个人都来我家做过客。我干妈很热心的,她一定会非常欢迎你的。”
少司命轻轻点头,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不太会拒绝吧。少年见她一点头,立刻又兴奋起来:“太好了!紫衣姐姐,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生怕她会反悔一样,几秒钟的时间把针线收拾了一下,又把一叠布拿在左手上抓起少司命的手就跑,跑得可真快,迎着风在耳边“呼呼”地吹着。他的手真小,也很温暖,和女孩子的手一样。
跑了好几条街好几条巷,少司命是不觉得累的,少年只是微微地喘了几口气。天气还不算太热,少年的手始终那么光滑,一丝汗都没有。他额前的刘海儿一下一下地跳着,富有强烈的节奏感,带着少司命,就像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
离家一百米左右的路上,少年大老远地扯开清澈的喉咙喊着:“干妈!干妈!我回来了!干妈!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多么悦耳,多么清晰,心高气昂到了极点,终于到院子的门口了,他拼命地敲着铁门:“干妈!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少司命看见了他的手,这哪里是一个男孩子的手!如此白嫩,如此纤细,难怪刺绣出来的东西会那样精致!她还未见过象他一样的少年,刺绣一般是女孩子干的活,她两分钟绣出来的东西,是再心灵手巧的女孩子都很难做到的。这一点,少司命还是挺欣赏的。
“我来了我来了,别敲了。”出来开门的女人看上去怎么也有个头四十岁的样子,却仍然保持着年轻女子特有的美。她的头发是银白色的,长长的发丝披在肩上。人有点偏瘦,和他们差不多高的样子,并不怎么打扮,穿得朴素,更别提是化妆了。她的脸上伴随着浅浅的微笑,看到什么后点了下头示意欢迎她进来。
少年开心地笑着:“对了紫衣姐姐,我还没给你介绍一下吧!我叫凌冬,这位是我干妈,她叫芍药!”他若无其事地这样介绍,还未注意到芍药脸上的笑突然僵住了,她捂着嘴跑开,奔向一个角落去了。莫非是凌冬说错了什么话。
见此场景,凌冬呆住迟疑了几秒,他似乎意识到他哪里说漏了嘴,慌忙地朝芍药跑去:“我。干妈。我。对不起。其实她不一定叫紫衣的。是我不对。我看见她穿紫色的衣服。头发也是紫色的。所以就。干妈对不起。我不该叫出那个名字。”他害怕看到他的干妈伤心,看到干妈落了泪,凌冬就不知如何是好了,想解释什么都说不好,结结巴巴的。
芍药不搭理她儿子,慢慢站起了身,面向少司命,露出慈爱的目光:“对不起,让你见笑了。听到紫衣,我想起了我的女儿,她的名字中也有一个‘衣’字,我的女儿也要这么大了,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却和我分别了十年多,也不知她过得如何。我有些想她了,其实,这么些年,除了凌冬和我相依为命,没有第二个人一直陪在我身边。思念缠着我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她抹了抹眼角的泪,不自然地笑笑。
换做是谁都会心酸的,少司命虽有酸涩,但她不打算说什么话来安慰她。开口是一定的,她对这截然不同的世界存在太多疑问,要回到原先的世界,怕是很难很难。
大概是太久不说话的缘故,她蠕动了几下朱唇:“紫衣是个好名字,你们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