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儿子',忍着演到底也要等到白霄破攻。
礼尚往来,阮绵绵也将面前的一只精致的筒仔米糕放到白霄面前的盘子里,遂又快速低下了头喝粥。
见儿子羞赧的耳廓都红了起来,白霄的心情微漾,唇角也牵出柔和的弧度。
早餐就在这么看似温馨,父慈子孝(?)中过去了。
正要踏上去白氏的路上,阮绵绵接了个来自易品郭的电话。
易太子站在别人怎么想不通的地方,贫民区的一间出租房外,路过的男男女女看到这个光鲜亮丽的男人,频频侧目。
“展机,你现在在白家?”
“……”阮绵绵抿直了嘴角,“你派人跟踪我?”
易太子有了前科,阮绵绵可不怎么信任此人。
“你忘了,昨晚你回去的时候说过。”易品郭忙辩白,眼珠子却是死死盯着一台小型仪器,这仪器连接送给阮绵绵的那只表。
而昨晚想看看白展机是否真的回家的易太子,却惊愕了,那只表显示的地址根本不可能出现白大少。
跟着上面显示的位置,易太子一大清早就跟到这里。
一间看上去平凡无奇的平房门口。
对跟来的两个跟班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上前敲门。
——————
“白……白展机?”许是太过震惊,木玉叶拿着纸片不自觉的将脑中想的说了出口。
在他心里像二少这样的少爷就适合精细的养在深闺中,然后会有一个清清白白门当户对的女人陪着他,那对象怎么也不可能是男人。
但要多深刻记忆才能将人不厌其烦的画出来。
倐地站了起来,二少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你怎么会认识哥哥的?”
“在会所……”被二少的气势所慑,木玉叶反射性回答。
“会所是什么?”白廉桦缺乏常识,根本不明白平时大少寻欢作乐的地方是什么。
但这一反映,却让他在木玉叶心中更纯粹了,让他更有些自惭形秽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了大少的事情,那自己的'少爷'职业不就也被知道了。
“……”
“不能说?”二少本也是条件反射的问,但对方的沉默却让他觉得这所谓的会所绝不是好地方。
木玉叶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不自觉的紧绷了身体,这样冷然的二少让他有些害怕,明明是晶莹剔透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冷的表情。
空气中渐渐滋生了紧张,木玉叶轻颤着站了起来。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忧二少会讨厌他。
二少不是个耐心很好的人,更何况是任何与白大少有关的事情,更显急躁,眼底渐渐衍生出不耐烦,“当时哥哥在做什么?”
在讨好白廉桦。
虽想说,但直觉告诉木玉叶,若是说了,面对的绝对是二少的怒火。
“叩叩。”
“谁?”
“户口调查。”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贫民窟的治安并不好,这样的借口到不突兀。
难道是有人去告密了?木玉叶也不管回答二少的问题,急急忙忙的抬腿跑了几步,却不想撞到了前面的桌子,趴跌在地上,腿上的刺痛让他呲牙咧嘴,手上一摸,湿热的红色液体顺着手指滴到地上。
困难的抬头,边捂着伤口边压低了音量,“快躲起来,不能让人发现你!”
像白廉桦长的这么俏生生的,没自保能力,又怎么能和那群地痞无赖斗,那群无赖最爱用的伎俩就是利用户口调查的借口。
二少静默良久,看着木玉叶的伤蹙紧了眉头,直到外面的敲门声频率快了起来,也没有躲起来的意思,他虽是不受重视的,但却是最像白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