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失血而苍白的皮肤润了润色,再挑了套桃红色的衣服穿上,又在下身绑了N条棉布(没卫生巾就是悲惨啊),俏丽的春姑娘从画里蹦出来了(虽然有点下身肥大)。
我不是御宅族,在屋子里待着不是我的作风,所以,我就很理所当然地逛御花园去了。
运气一般都会降临到幸运者的头上,而我一般不是幸运者,所以只有霉运来光临我的头顶,今天我的霉运是碰到我的冤家对头—落寞小姐。
“娘娘吉祥。”身边的丫鬟很机灵地道了个福。
我也弯了弯腰,人在屋檐下,不低头的话弯腰还是要的,不然吃亏的是自己。这个道理,我懂。
“早上好,娘娘。”
“早上好?是啊,原本是很好,可是碰到你这个脏女人,就好不起来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听说,你这流着葵水的女人,昨天居然还被钦点侍寝?真不要脸啊,一个截封傲还不够,还要来勾引圣上!”
她越说越觉得来气了,我看她脑门都快冒烟了。妈的是你老公主动要上我,我还没让他上呢,你这母老虎乱吃什么醋,自己回家管管老公去。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装乖巧,
“回娘娘(半老徐娘的娘),昨儿个,皇上只是在我那儿睡了,并没有和我同房。”
“没有同房?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同房?哈哈,没有同房,你这个女人,原来不是狐狸精,你是个狐狸啊。哈哈,没有同房,没有同房……”
她胡言乱语着,笑着,走掉了。
这女人吃错什么药了?看着她的一步一晃的背影,我一阵心慌,有种不安越扩越大。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虽然皇宫守护严备,但女人若沾上情字,那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还是回相公那比较安全。
回到寝宫,我就向太监总管要求离开,他面露难色,说这个中宛国几百年的规矩破不得。我只得再留了下来,估摸着再过两天就能好了。
这两天,南宛郁天天要我侍寝,虽然我身份特殊,但表面上还是后宫女人,皇帝臣子,所以也不好拒绝,况且进宫时候为了少点闲言碎语,对外只是宣称我是皇上新纳的妃子,知道实情的没有多少人。朝中大臣碍于截封傲的名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我相公会不会吃醋。不过既然他在我快死的时候还说愿意接受一妻多夫,我觉得他的气量也不该太小的。
两个晚上,都睡得很安心,只是,我很奇怪南宛郁怎么有那么好的忍耐力。我身材那么火辣,每天又习惯裸睡,他怎么着也应该硬一次的吧,难道是我下面绑的比尿布还厚的布让他失去了兴趣?还是皇帝果然非人,不能以看平凡男子的眼光看待呢?
终于,要出宫了,我享受着皇上情人依依不舍的眼光,瞥过头,却感觉到两股冰山寒流。
怨妇的眼神果然可以杀人于无形啊。我要是脸皮薄点,不死也被她瞪下两层皮了。快走快走吧,一走了之,万事大吉,阿米陀佛,菩萨保佑。我赶忙和皇上情人Saygoodbye。怕他不懂,用中文说了句“再见,我会想你的”,搞得旁边太监们念叨起“非礼勿听”。
我以为走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吃醋女人没这么容易饶过我的。
正文 20。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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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掀开马车上的布帘子满意地看着远去的宫殿。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就能碰到来迎接我的相公了,我就能回家了,这是我的轿夫告诉我的。回家?不能否认啊,听到这个词我心里有一股得意。那个诺大的截封堡是我的家啊,呵呵,想想如果按21世纪的房价算,那得值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