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副尉听到方落雁的喊声,不由问道:“方校尉,这几个人我们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方落雁不由气道:“要是有问题的话还会让你们看出来吗?把他们带到里面去详细的盘查!”
阿托密一见,连忙装作可怜的叫道:“官爷,我们只是普通来往成都的贩马的商人,月月前来贩马,请问有什么不妥吗?”
方落雁便也装着笑的道:“是是,你们只是普通贩马的商人,只是我大蜀现在圣上病重,我们这些守城的不得不谨慎一点罢了,对了你既是贩马的,这马从何而贩运过来,那里马价几何?现在成都马价又几何啊?”
哈尔托还有后面的铁勒立刻便变了色,阿托密却心有成竹的道:“在这成都下马七万钱,上马九万!至于我们买马的地方和价钱,还请见谅,我们不便相告!”
方落雁便点点头,道:“嗯,七万钱合银子七十两,九万钱合银子九十两,差不多了,那我问你,你既然是月月向这成都贩马的,那这几个月成都的价格哪个月最高,哪个月最低啊?”
这下轮到阿托密不由一愣,脱口道:“这几个月成都的价格难道不是一样吗?”
这下方落雁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怒道:“你们还装,这几个月里,因为石奉石将军府里的小姐石润霞组织打马球,这成都的马价一度蹿升到了上马一百五十两一匹,下马也到了近百辆一匹,现在价格才逐渐的回落,你们既然是月月向这里贩马,又怎会一概不知?!”说着,对钱副尉道:“立刻把人都给我抓起来,人、物分离,给我仔仔细细的盘查,问清楚他们到底来自哪里,来成都做什么?一件一件的都给我问清楚了!”
阿托密也慌了,忙道:“这位大人,我们原是好几个月没来了,这些事情又怎么会知道?”
方落雁却懒得与他啰嗦道:“先前是月月来,现在又好几个月没来过了,我到底该相信你哪一句呢?先给我关起来再说!”
钱副尉便带着兵士们将三人隔开,并将他们的人身上的物件和马匹开始分开,阿托密别的东西放下了便放下了,但那只鞭子却紧紧地抓在手里,死活不放下,几个兵士夺都夺不下来,惹急了,鞭子突然抽了出来,啪的一声,竟将一个士兵狠狠地抽了出来。
方落雁见了,气不由不朝一处打来,问道:“喂!小子,你还想拒捕怎么的?”
阿托密不由也一愣,随即也明白自己太鲁莽了,忙道:“这位大人,小人不是拒捕,是太心急了,这鞭子是家祖赐给我的,向来不曾离手,如若大人肯不夺我这根鞭子,我愿意赠大人以百金!”
“一百两银子?!”方落雁不由哈哈大笑道:“我看你是自己迷糊了心窍,你要不这么死护着这根鞭子,我还真不知道这鞭子上有鬼,现在,你就是给我万金,这鞭子我也不可能给了!”
阿托密不由怒道:“这可是你逼我的!”说着,朝外面一嗓子就喊了出来:“大家快来看哪,大蜀的将士抢夺人财物了!”接着,一鞭子抽了出来,又将面前的一个兵士抽倒,那特勒和哈尔托也立刻跟着叫喊起来:“大蜀的将士抢人财物了——大蜀的将士抢人财物了——”说着,也冲上前来,一阵拳打脚踢,钱副尉没防备,竟被这些人一脚踢倒,又踩了几脚,鞋子也丢了,头盔也掉了,众兵士见了,连忙来救援,却也被人夺了兵器,远远的扔了出去,然后又是一阵的肉搏,方落雁见了,也连忙向阿托密冲来,却突然看见后面看热闹的人群中又跳出几个人来,在自己背后就下了黑手,方落雁重重挨了几下,也不由大怒,反身与几个人对锤起来,只不过是那几个人也是硬点子,方落雁打倒了几个人,自己身上脸上也重重的挨了好几拳,不由更是愤怒,大喊一声又冲了上来,于是一场再经常的不过的盘查就演变成了一场殴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