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上床而后悔。
季鸿对曲悠的这种护雏和占有行为,他觉得简直超过了人类的极限,他真怀疑季鸿的构造和一般人不一样,所以才能够有变态到这种程度的占有欲。
当然,季鸿对曲悠的占有欲越强,他之后的日子定然也就越难过。
一路上没有谁说话,只有曲悠因为疼痛而无意识低吟过两声,季鸿非常紧张地询问曲悠,“悠悠,是不是头很痛?”
的确很痛,因为缝了针,有种被蚂蚁咬的那种发麻的刺痛,让人很难受,但是,这种疼痛尚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曲悠更加担心知道他和董波之间事情的季鸿会从此厌恶他,或者季鸿会将董波怎么样。
他的手将季鸿的衣服紧紧抓住,紧蹙着眉头将季鸿望着,张嘴想说什么,但季鸿马上阻止了他,道,“悠悠,你不要说话。”
曲悠只得闭上了嘴,头上的疼痛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考虑太多和说太多。
车很快就开进了季鸿家小区,他抱着裹在衣服里的曲悠上楼,吴铮也跟着上楼去,董波要跟去,吴铮马上制止了他,道,“你还嫌不够乱?你就在下面待着,先别出现在季鸿面前。”
董波无话可说,只得在车里等吴铮回来。
回到家,季鸿把曲悠放在卧室里床上,给他垫好枕头让他躺好,其过程,他非常仔细温柔,生怕让曲悠哪里又难受了。
看到保姆叶妈妈还没有来,季鸿又赶紧给叶妈妈打了电话过去,说曲悠头受了伤,把饮食方面的忌讳说给她听,然后让她买可以给曲悠养伤的东西回来。
吴铮一直在一边看着,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季鸿对曲悠的感情,可说是一个男人给另一个人最多的了,但是,这种强到这种程度的爱情,一般人哪里能够承受得住,简直能够让人窒息而死。
而曲悠回到家,因为疼痛而精神萎靡,意志一直很昏沉,季鸿拿了药来喂他吃后,他就因为药里的安神止痛成分而昏睡了过去。
给曲悠脱了染血的衣服,又换上睡衣,还去拿了毛巾给他仔细擦了脸和手,将所有血迹都擦掉,季鸿才将曲悠在床上放好,注意着不让他睡着后碰到伤口。
他在床边坐着看了睡过去的曲悠一阵,曲悠睡着了依然蹙着眉毛,清丽的眉眼带着一种无法诉说的忧郁,这让季鸿心里很难受,他俯身在曲悠的眉间亲吻了两下,才起身又给他整了整被子,出了卧室门。
吴铮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季鸿欲言又止,看他出门,他也就跟着出去了,提醒季鸿也换换衣服,季鸿身上有比曲悠身上还多的血迹,在灰色的西服上很是显眼。
季鸿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这才去找了一套家居服换上。
坐在客厅里,吴铮是来给董波做说客的,担心自家表弟的安危,他不敢不好好开导季鸿。
季鸿却不想听他说,只说道,“他既然能够做出那种事情来,后果自然是他自己来承担,你给我说也没用。”
吴铮也有些生气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得像是董波□了曲悠一样,难道那种事情是董波一个人成事的,再说,你当时又不是和曲悠是现在这种关系……”
吴铮话还没说完,季鸿就气得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踹到了一边去,冲过来要揍吴铮,但吴铮的身手并不是他能够比的,反手就制住了季鸿,一把把他推进沙发里,朝他吼道,“你给我清醒点,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放屁!本来就是董波强迫了悠悠。我操他妈的,就是他……”季鸿根本不愿意相信吴铮说的话,气得眼冒红光,出口大骂。
但董波的妈却是吴铮的亲姑姑,还感情非常好,他一听就火了,狠狠给了季鸿一拳。
……
吴铮这一出手,一发不可收拾,季鸿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