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多少。“你还是快回勾家,除了紧迫盯人的丈夫外,别忘了还有个爱撒娇的老头在家等你。”
“不准你这么说爷爷。”
杜书绝无力地点了头,敷衍意味再明显也不过。“知道了、知道了。”
“你——”要说出口的抱怨被一辆陡地停在她们身边的车给打断,两人同时看向停下的车辆,驾驶人摇下副座的车窗,露出两人都熟悉的面孔。
“宿怀!”惨了!柳依依暗叫不妙。
“你答应过我会乖乖待在家,嗯?”接到爷爷打到公司的电话,他急得丢下开到一半的会议出来找她,要不是还记得她提过杜书绝在附近工作、想找杜书绝叙旧的事,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急成什么样子。
“呵呵呵——”以傻笑应付不能应付的状况,是柳依依一贯的伎俩,只可惜在丈夫面前从没生效过。
笨哪!杜书绝叹息在心里。“上车乖乖回家去吧,孕妇小姐。抱着一颗大球还不知道安分,你知不知道带球跑是犯规的动作。”
勾宿怀下车绕过车头,替妻子开了车门。“虽然我不满意你把我即将出世的儿子比喻成一颗球,但是我同意你说的'安分'两字。”他宠溺的目光自始至终不曾从妻子身上移开。“朋友的话要听,你曾经说过的,不是吗?”
“什么嘛!我只是怀孕而已,你们把我说得跟什么一样!我——”
“上车。”勾宿怀板出丈夫的严肃,同时也有技巧地勾起妻子的愧疚感,“不要让我担心。”
柳依依最后还是臣服在丈夫担忧的神情下,乖乖上车。
杜书绝吹了吹口哨,“一物克一物啊,依依,这世上没有绝对无敌的人嘛。”
还来不及对调倪她的杜书绝嗤之以鼻,车子便发动上路,这件事让柳依依之后懊恼了一整天,当然,最后的苦果还是由最亲近的老公收受了。
望着勾宿怀的车消失在转角,杜书绝收回目送的眼光,继续散步。
“喂!”才走没几步路,一声粗鲁的呼唤似乎又是针对她而来。
天,怎么连片刻的安静都不给她啊!无奈地转过身子——“你不是去上学了吗?这么早就放学?”
“今天学校模拟考,提早放学……”蔚龙皇搔搔头,斜挂在肩头的书包干瘪得看不出里头有装东西。
“模拟考?我怎么没看你复习过课本。”更甚者,她根本没看见他的课本。“你的课本跑哪儿去了?”
“在武帝房间,他说想提早接触国三功课。”
“那你呢?不用念书吗?模拟考成绩一定只能用惨绝人圜四个字形容吧!”
“你讲话真毒!”蔚龙皇抱怨道,随后不自觉地霹出困窘的表情。
“找我有事?”
“嗯……”他挣扎着,想来想去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用什么方式说。
“自己的事情如果不说出口,没有人会知道。”杜书绝知道他叫住她一定有事,难得呵,他老是看来一副没啥大事的样子。“你觉得呢?”
“我……”
“陪我去荡秋千吧!”不由分说,她立刻拉着高她十来公分的蔚龙皇往旁边的小公园走去。
“推用力一点,推高一点,你中午没吃饭啊?再用力一点!”
“你这家伙,本少爷肯帮你推就很了不起了,你那是什么口气?还是不是女人啊!什么叫温柔婉约你懂不懂?”
“温柔婉约能当饭吃吗?难不成你喜欢那一型的女孩?”咦?他怎么不推了?该不会被她说中了吧?杜书绝停下摆荡的秋千。“你想跟我谈这件事?”
“不是!”火烧一张脸的蔚龙皇,此刻所说的话还真的是没什么说服力。
“要不然是什么?”这小子在学校一定有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