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你看,同一个人,我们就是两种看法。”
“你不是又想给我上哲学吧,我告诉你,我是学理科的,对于文科那点东西受不了,特别是哲学,感觉就是左右堵。”杨意被梁梦琦说的有些乱了。
“怎么就受不了了,你凭什么受不了啊?我可跟你说啊,你现在一天天生活中的很多事可都用到哲学了呢。”
“那倒是,任何一门学问都有它的实用价值吧,咱们人生活在世间,总是会不自觉的用到的。”杨意应付着,不过说起来,杨意现在只想听听梁梦琦的想法。
“好啦,再说就跑题了,今天这个事情就是如何,或许,我们换一个思路,也许就不一样了呢?难道,害她们的人真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吗?这是谁定的前提?这个一定能保证吗?”梁梦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么一瞬间,却提醒了杨意。
杨意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思路突然从窄变宽起来。是啊,谁说的害她们的人一定是在她们之中?不管是贺芳跟自己所说还是别人说的,说起来都只是猜测,大家的猜测而已,根本就不是事实,那么,这个人很可能根本不在这里面,事实本不是如此,怎么能找到呢?
难道只是因为金凤凰说自己还是处女,就认为她有罪?这和怀中有玉,必有其罪有何区别?
“怎么,想通了吗?”梁梦琦看到杨意脸上现出了笑容,长期没有舒展开的眉毛终于展开了。
“嗯,谢谢我的小开心果啊!”杨意把梁梦琦揽入怀中,“我之前一直是思路有问题,想明白了事情再去做,问题就简单多了。”
“嗯,我也这么认为,想清楚了,一切都容易做,嗯……古人说,要想做好事,先要有好的利器,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了,在这里,利器就是方法,否则不是累傻小子一般。”
“是啊,谢谢你喽。”
“谢我做什么,我才不用你谢呢,你要是跟我见外,我可不高兴了噢。”梁梦琦挣脱开杨意的怀抱。
“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了呢。”杨意陪着笑脸,心道女人这善变的功夫真是天下一流啊,男人是永远也不会懂的,也不能懂的。
“谁生气啦!不过我觉得你近期有点问题,用到我时低三下四,客客气气,可用完人家以后,一点柔情也没有,走的那叫一个匆匆噢,让我感觉到你好没良心似的。可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你怎么也得给我点行动吧?”梁梦琦话说的稀奇古怪,到了后面竟然是一个先大棒后给糖的招数。
杨意岂能不明白梁梦琦的心意?
自从梁梦琦生了小宝宝以来,他就非常的头疼,想起来,又有些日子没有去看自己的女儿了,其实他也想,只是身上的事情太多以及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他不得安心罢了。
杨意现在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皇帝以前是怎么处理后宫的,他觉得处理女人间的争风吃醋,绝对比公司里的管理还要复杂的多。
“你需要什么样的表现呢?我以后多来几次好了,放心,我心里一直有你的。”杨意的话明显的是有些应付,杨意略想了一想,就加上了后面的一句,他觉得这话虽然老土,但女人就是喜欢听好听的,说起来,对于女人嘴就要甜,将情啊,爱啊啥的带在嘴边,绝对是可以被少一些打骂地。当然,嘴甜在生活中任何的地方都有用。
“算了吧,你啊,就是嘴会说,我就栽在你的嘴上了。你现在是不是要天天陪刘丹?身子可要注意点,别随便的上啊上的。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你可不是她一个人的。”
“噢,噢,明白!”杨意马上应了下来。
“对了,咱们的女儿现在天天要喝奶粉喝的狠呢,三二天就是一桶。”梁梦琦突然冒出来一句。
杨意笑了,随手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梁梦琦,梁梦琦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