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儿可是水房!”
他邪邪一笑,把我拦腰抱起,往身后的洗澡间一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脚一抬已经把洗澡间的门关上了。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我胸怀里,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每一滴水落下来我都难以自控的抖一下。一平米的洗澡间挤着我们两个人显得香艳又狭窄。我习惯性的捶他,结果刚捶一下他青紫相接的脸就皱成一团,嘶嘶的直抽气。我一下子意识过来他身上也有伤,忙问:“没事吧!打疼了吗?”
他低头凑近,与我近到呼吸相闻,“不疼。”那声音温柔到我都觉得自己快幻听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我双手撑在他胸前,几乎不敢动弹,脸上臊的慌:“热,放开。”
“亲完就放。”他一脸无赖的表情。
我没好气白他:“你怎么这么流氓啊!没被擂够吧!”
接下来要说的话被他以吻封缄。他把我吻的昏天黑地天旋地转完全找不着北的时候,一只没被打够的魔爪循着我的衣摆钻进了衣服里。他冰凉的手触上我的肌肤,我被冻的一个激灵,一把抓住了他正在肇事的爪子。
“干嘛!”
他一脸无辜:“本能。”
“呸!”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抱着我说:“越尹,做我女朋友吧。”说完又强调一句:“我说认真的。”
我的声音细若蚊蝇:“嗯。”
见他又要得瑟,我立刻泼他冷水:“STOP!纪时,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儿起!我是你主人!”
纪时咧着嘴笑:“噢,主人,那我可以摸你一下吗?”
纪时
人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不假。顶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面我笑呵呵了一个礼拜,见人就笑,大家都体会到了我春天般的温暖。
越尹说,我这是种猪发情的征兆。我心想,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我每天起床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升国旗,几次夜里梦到她,早上都狼狈的起来在一帮嘲笑声中洗床单。
这小妖精,我怎么就这么喜欢她呢?
她对我态度倒没改变什么,动不动就动手挠我,一言不合也大声嚷嚷,可我就是看她哪哪都顺眼。哥儿们都看不下去了,劝诫我:“女人不能惯,跟酒一样,热情火辣刺激,可是喝多了伤身。”
我对此不屑一顾,一群没女人心疼的单身汉,懂啥?
报仇的事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我现在每天的行程就是上课,越尹;下课,越尹;放学,越尹;做梦,越尹。我觉得我是病入膏肓了。
周五,一宿舍的一起出去刷夜,一帮小伙子在网吧里骂骂咧咧的打游戏,煞有介事的吞云吐雾。我不爱烟味,坐得远,刷夜刷一半,有些无聊,高远跑我机子前,神秘兮兮的打开一个网站说:“别再看香港那些片了,哥给你这网站你去看日本的,真枪实弹,够味!”
于是,在前人高远的带领下,我观赏了第一部毛片,饭岛爱女神主演。
我一时激动不已,一整晚脑子里都是那些和谐画面。身体里有一股冲动的血液憋得难受。回寝室了都久久挥散不去,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把第一次给了我的右手。
但我发誓,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越尹!
周六我陪越尹买完书才回宿舍,还没上楼就看见纪允等在我楼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被打死了没。”
我挑眉:“如你所见,好得很。”
他倏地从凳子上起来,“跟我走。”
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我倒是没想到纪允这冷血动物也有做出这么人性化举动的时候。他带着他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