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遥远的让不能全然回神的杨广以为刚才那唇与唇的相触只是一回迷梦,或者一场前生的往事。
风紫衣看他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眼。
“你应该,让我吻你的。”静寂中,杨广开口,挑起的嘴角依旧有着极不易觉察却真真切切的僵硬,所以这句话,是真诚的提议并有不尽的歉然。
“让你吻我的意思,是指我首先对着你揭下了自己的面纱吗?”风紫衣缓缓睁开双眼,一贯轻淡平陈的语气里有些许讥诮,杨广式的讥诮:“那是桃红的爱之契吧?”
“对不起。”杨广出声道歉,却连他自己也不知是因自己刚刚的提议,还是因更早一些对那一吻的僵硬。
风紫衣只静静看他,然后目光倏忽间变得极远极远,仿若是穿过数百年的时空,回到一个曾真切有过却已渐渐湮灭的神话:“是该说不对起,但不因你心中有的那些歉疚,那本没什么好歉疚。”
“是爱之契约本身,她有着的神圣,应是因爱生契,而非因契成爱。”
“你什么都瞒不过我的双眼,我最细微的思维亦已落你掌,流着不同的血,我们的灵魂与智能,却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