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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三天婚假一结束,就赶回台里上班了。
临着出门,贺亭川跟出来,往她后备箱塞了满满几箱巧克力。这是做什么用的?她问。
“喜糖。”他言简意赅。
薇薇反应过来了,贺亭川这是让她去台里官宣已婚的消息。
他买的巧克力也是特意斟酌过的,价格比较亲民,一盒一百多,有钱人送不显得寒醪,普通人结婚也完全够了。
薇薇抱臂靠在车上,侧眉问他: “哥哥,万一他们吃了喜糖,还要找我吃喜酒怎么办啊?哥哥你不就藏不住了?
她的担心也并不是多余的。
贺亭川面无表情地合上后备箱,走过来淡淡道: “怕就不送了。”
薇薇状似惆怅地吐了口气道: “算了,我自己处理吧,哥哥你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哩。”
“我今天也会释放我已婚的消息。”
薇薇抬手扯了扯他西装衣领笑了: “好啊,听起来还是挺公平的。”
贺亭川把女孩作乱的指尖掌下来,不曾想碰了满手冰冷。
最近几天大幅度降温,薇薇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外套。
“上去添件衣服再走。”他叮嘱道。
“不用,哥哥不也只穿了西装嘛。”她每次直播的时候,又要看导播,又要看电脑,还要看表、监听音响,几乎忙成了八爪鱼,只会热不会冷。
贺亭川将她的手焙了焙,倒也没勉强,说: “路上开车慢点。”
好,谢谢哥哥关心。薇薇踮脚想亲他一下,远远看到梁诏开车过来,忽然把脚跟给放了下去。
贺亭川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大手一伸勾住了她的软腰。
他力气大,又比她高太多,薇薇几乎是被他拎抱着离了地面。
绵密的气息压过来,薇薇根本挣脱不了,脸颊瞬间烧红了。
远处的梁诏见状,自觉把车子开去了另一个路口。
刚刚想做什么的,怎么不继续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唇瓣压在她的鼻梁上,气息灼热而微痒。
“没要做什么啊。”薇薇眨着漂亮的狐狸眼,
狡黠地笑着。
“梁诏已经把车开走了,没人看,还亲吗?”他的声音里也隐隐有了些笑意。“不亲了,腻。”她戳了他一下。
“行,那留着晚上不腻的时候再亲。”他故意说的暖昧。
薇薇凶凶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还是现在亲吧,晚上就不亲了,哥哥,你总得给人放个假吧。
这几天在家,除了新婚夜,其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床上过的,不分昼夜的,可比上班累多了。行,意见挺大的,晚上放假。他已经笑出了声。
大
薇薇到了单位,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将那些巧克力放在一楼桌上,让经过的同事自己去领。
他们台里一百多号人,和薇薇熟悉的只有他们这层的同事,拿了巧克力的同事在群里道过恭喜后,也没再说什么。
大威是最惊讶的,他连着吃了两颗费列罗,甜得牙疼,嘶着气,扯开一张椅子在薇薇边上坐了下来: 苏薇薇女士,能和我说说这是什么吗?
“喜糖啊。”薇薇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你跟谁结婚的啊?”
“男朋友呗。”几天不上班,她好多事要忙,没空和他在这闲扯。
哎,就是那个……我算算,谈了一个星期恋爱的便宜男朋友啊?
“对啊。”薇薇戴上耳麦,找之前收藏的音乐。
大威脸上就写了两字——离谱, 你图他什么呀?
那图的可多了,薇薇非常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一米八九,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