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但给她最贴心的不是这张门票,而是他的手。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直到演唱会结束。
她低调的和江婆婆搭计程车回家,几小时后,他才回到山上的家。
他推门进来,发现她坐在他的钢琴前用一指神功敲着简单的乐谱,客厅灯光昏暗只有钢琴边一盏专门照乐谱的灯亮着。
“外婆睡了?”
“嗯。”
他坐在她身后,环住她问:“想听我弹琴吗?”
她摇头,“太晚了,会吵醒婆婆。”
“不会。”他压着她的手指,一个一个引着她轻敲。
那首歌就这么淡淡的敲出来。
“你知道我小时候我父母叫我什么吗?”
他下巴在她头上左右磨了两下,并不出声打断她的话。
“妍儿。”
他抚着她的手,还是敲着这首歌。
雁儿在林梢,他的妍儿。
“所以我妈妈爱在我耳边唱这首歌,然后闹着我唤‘妍儿’、‘妍儿’,我小时候的印象似乎以为是妍儿在林梢,好像还为此觉得奇怪过,为什么我要在林梢?而我的爸爸妈妈都会为此抱着我笑,你知道那记忆是很模糊的吗?却又是这样珍贵重要。可是雁儿不想飞,而我的父母却飞走了。”
他停止敲键,将她的身子搂紧。
他很庆幸他的妍儿并不自怨自艾,她还活得自信精采,一个人独立而坚强的面对未来。
他顶在她肩头上,“你知道吗?我从来不觉得你是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