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头用粉笔写了个T字表示厕所(toilet),很合理,因为喝酒的人总是要上厕所。
不过刚刚乔经过酒吧时,已经看到了两间厕所,这个数量一定足够了。眼前这间厕所门上有一把挂锁。
他望向躺在地板上的布兰登·卢米斯,嘴巴塞住了,却看透了乔的脑袋在想什么。乔也看透了卢米斯的脑袋在想什么。他一看到那把挂锁,就晓得了——那间不是厕所。
那是帐房。
亚伯·怀特的帐房。
这是十月第一个转冷的周末,从席奇手下那些赌场过去两天的生意来看,乔猜想那扇门后头有不少钱。
亚伯·怀特的钱。
那女郎拿着装了赌注的袋子走向他。「先生,你的甜点,」她说,把袋子递给他,平静的眼神令人难忘。她不光是盯着他,还看穿他。他很确定她可以看到自己遮在手帕和压低帽檐后头的脸。哪天早上,他会在路上碰到正要去买香烟的她,听到她大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