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夫妻都不会经常有这种动作,当然,不能忽略他们每天忙得脚不沾这个因素。
如萍和教授报备一声,就抱着青阳上了尔卓的车,陆尔卓在前面开着车,时不时地看向后座相处得融洽的一大一小。他笑着开口道:“昨天真是抱歉,只留下你和孩子在家,你知道我和慕华工作起来,总是忘了时间。”
如萍淡淡地点点头,“不用在意我,我也不是需要你特意招呼的人。只是青阳这么小,经常要一个人在家,你们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如果他们经常这样的话,不说孩子怕不怕,若是有个意外情况,这么个小豆丁,他能应付得了吗?
尔卓一幅苦恼的表情,“以前我们没经验,雇的保姆多是年轻人,没有家室,到能住在家里,可是她们对待小孩子……没有已婚的妇人上心,不得已才换了现在的这一个,虽然晚上不能住,白天到是可以上整天带着。”
他省略的话没有说,如萍也大概猜得出来,人心的自私看得还少吗?主人整天不在家,家里只有一个这么小,连话都学不全的小孩子,想做什么还不是随便吗?就是最简单的冷暴力忽视下,也会给孩子的心里造成不可预估的伤害,这小家伙吃了不少苦头吧。如萍怜爱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尔卓想到:“对了,脖子上的链子是你给的吧?小的孩子,哪用得上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回家之后,就看到青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块碧绿翡翠,另一端却挂在他的小脖子上。
如萍打断他:“不值什么,你总不能剥夺我这个姑姑给见面礼的权力。”
尔卓笑道:“他可真喜欢你,见不到就在家里念叨,见到了又粘在你身上不下来。对我不过如此了,还非要跟来接你,不然小嘴巴怕就要偏到天上去。”
如萍好笑道:“就算你们不来接我,我也得过去看看才放心,你们两个工作狂,我真怀疑小青阳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又在尔卓家呆了一晚,第二天没有事,如萍也赖得出去走动,干脆就在家里逗小孩玩儿。这其间,嫂子慕华尽可能地周到热情,可是工作像故意和她做对似的,总让人忙得分/身乏术。
第三天,圣约翰一行人相约的旅行时间到了,如萍一看那夫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说男孩子不能圈着养,问他们她可不可以带小孩一起去旅行,尔卓夫妻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把小孩也拎到了巴士上,有些人天生就是发光体,就算他只是乖巧地坐着,也能吸引大部分注意力。正是因为他太乖了,家里哪个小屁孩不都是小皇帝,任性撒娇撒泼,那都是家常便饭,所以再一看到这个精致型的娃娃,心里的惊讶惊喜之情简直无以言表。
几个男生早就看得手痒痒,好想摸一摸团一团,先伸出洗得干干净净的手到如萍那里申请。如萍看过之后,就任由他们带着他去玩,在她看来青阳目前最缺的是活力,被那几个带带也好。
车在一不断前行,如萍的心潮也澎湃不止,是一种近乡情怯的悠思。同车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位向导,黝黑的汉子一口京腔,说到激动处也眉飞色舞:“……你们这次下榻的酒店,那可是远近有名的,我们称那里为公主府,西郊最高的山也叫公主峰。”
小姑娘总是对公主啊皇后啊这类的词特别敏感,胡倩先嚷嚷道:“难道那里之前真的住着位公主?是哪一个是什么封号?”
向导一脸与有荣蔫地说:“要说这个公主府啊,可要追溯到几百年以前了,那时还是大清的年号,整个西郊这一片儿家户都是公主的佃佣,我们的祖辈也在公主府里谋职。
但具体是哪一位公主娘娘,各种说法都有。康熙爷的闺女这个说法最多,不过到底是哪一位,这么年过去了,早就不可查了。附近的老人都是这么叫过来的,一代传一代,就叫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