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你和由香利小姐长得那么像,这反而惹得她不高兴?”
“嗯,她认为我只是小老婆生的,竟敢那么嚣张。”
“于是你便带着由香利小姐回到东京?”
“由香利动手打人,敏男知道了很生气,于是他拿出一副手铐铐在由香利的手上,还拿出一把弹簧刀把她押进后座,然后要我开车。”
“但是在途中,由香利小姐不是还打电话回山庄吗?”
“不,那是我打的。从盐泽湖到碓冰岭必须经过轻井泽车站,刚好车站前面有一部电话,敏男便叫我代替由香利打电话回去。”
“原来如此,接下来你们带由香利小姐回五反田的车库,第二天,她就打电话回这里……对了,那通电话也是你打的吗?”
“不,那通电话是由香利本人打的。不过当时敏男用刀子抵住由香利,让她不敢乱讲话。”
“小雪,从你们绑架由香利小姐到举行婚礼大约有十天左右,这当中阿敏有没有侵犯过由香利小姐?”
“没有,敏男没有侵犯她。当时由香利如果听话一点,敏男也不会出此下策对付她。说到这儿,我必须先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情?”
“虽然我对法眼这个姓氏一直有份强烈的憧憬,但是另一方面,我又相当敬爱敏男,如果我认祖归宗的话,就和敏男不再有任何关联了。
我跟敏男提过好几次这一层顾虑,敏男后来也认为,还是把我留在身边比较好。但若是就这样放了由香利,他又觉得心有不甘……”
“因此阿敏便在那场奇怪的婚礼中侵犯由香利,而且你还是帮凶?”
“是的,对不起……”
“当时你并不知道那件事在日后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吧?”
“嗯,我真傻。”
“那么,你们当时拍摄结婚照是……”
“当然是为了报复法眼家,我们也真的把照片寄给法眼夫人了。”
金田一耕助伤感地看着小雪说道:
“是你去本条照相馆预约的吧?你为什么会选择本条照相馆呢?难道你知道本条照相馆和法眼家的关系?”
“不,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现在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敏男或许知道吧!因为是他交代我去本条照相馆。”
“那是昭和二十八年八月二十八日的事,那天你们才把由香利小姐带到医院坡吗?”
“是的。”
“铐着手铐?”
“嗯。此外,她嘴里也塞着布条,因为她不论什么时候都想反抗。”
“但是到了医院坡之后,你们便打开由香利小姐的手铐对不对?”
“或许吧!因为我去本条照相馆之后,剩下的部份就交给敏男处理。”
金田一耕助对着帘幕的方向说:
“夫人,他们寄给您的结婚照里面有风铃对不对?一般来说,每个风铃都会挂着金属片,但是照片中的风铃却没有。那是因为由香利小姐把它拿走了,小雪,当时由香利小姐表面上虽然十分顽强,心里却非常惶恐,因此她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扯下那块金属片,并用随身携带的口红在金属片上写着‘救我,由香利’的字样。
她想把金属片丢到围墙外面,不料在她准备行动的时候,阿敏却回来了,她只好慌忙把金属片褶成好几摺塞进老鼠洞里。
问题就出在这儿,当时由香利小姐想必非常紧张,她拔掉回红盖子的时候,手指一定颤抖不已,所以她的左手手指便沾到口红,她用沾到口红的左手捏住金属片、用右手写字,因此金属片上留有她左手三根指头的指纹,分别是拇指、食指和中指。但是,小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