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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3 / 4)

脸面罩着,谁敢不让你来?”

走出这个院子,是一重宽阔的院落。一圈都是开放式大厅,大厅里摆满座椅棋具。一面白墙上,靠着两块巨大的木质棋盘,一个是围棋盘,一个是象棋盘。围棋盘上,摆的正是华安安和唐爷的对局。

华安安有些迷惑。“这里还有大盘讲解?”

费保定说:“这里是散客押输赢的地方,没人讲解棋局。”

此时,院子里非常冷清,只有仆役在清理卫生,另有三两个赌客匆匆走进来,探问昨晚的比赛结果。得知唐爷输了,这几个人都大失所望,叽叽咕咕地议论,说庄家又操控比赛。

华安安和唐爷不理他们,径直走出院子。外面又是一重更大的院子,露天摆着几十排棋桌。象棋和围棋盘码成几大摞,乱七八糟堆在角落里。满地是瓜子皮、花生壳和象棋子、围棋子,几乎让人无法落脚。

院子的四周,都是小吃摊位,房檐下挂满破破烂烂的灯笼。几只烧破的灯笼只剩下骨架,在地上被人踩得粉碎。

华安安惊奇地说:“这里是夜市啊,真是盛况空前呢。”

费保定得意地说:“整个青龙场,最多时能容纳一千人同时对弈。风雨天人少,也不会少于五六百位。”

华安安赞叹道:“难怪你说得扬州者得天下,这里弈风之盛,恐怕天下少见。”

费保定说:“事实如此。”

两人在街上吃了早点,费保定要送华安安回花满楼休息,华安安却精神亢奋,希望观赏唐爷和贼女子的比赛。他现在作为旁观者,心态轻松多了。

两人回到青龙场,一顿饭工夫,三个大院里聚集了许多人,都在估计唐爷和贼女子之间的胜负。

华安安注意到,大棋盘上自己的对局已经清空了,只留下四颗座子。他现在没有资格再进对局大厅,就留在第二重院子里观看大棋盘。费保定给他要了一壶信阳毛尖,就急匆匆去对局现场当他的证人。

证人有谢金,由青龙场方面支付。

青龙场的一名管事敲了一声锣,示意对局已经开始。押注的人得在开局后二十步之内买定离手。

人们时聚时散,或者静观棋局的进程,或是几人聚在一起,讨论棋局的优劣。

两个小童子捧着棋谱,不时从对局大厅快步跑出来,用竹竿挑起木质的黑白子,挂到大盘的楔子上。

“不会吧?你小童子莫非是挂错地方?”人群中不时有人吆喝,找小童的乐子。

华安安静静地看着棋盘,仿佛看到唐爷正在大嚼薄荷。

唐爷的棋端然似泰山般沉稳,气势雄壮,蕴含着难以撼动的坚定。贼女子的棋灵巧刁钻。两人的对局,就像松鼠大战笨熊。

从唐爷沉着的步调上看,他并没有受到刚才输棋的影响。

棋局进行到中午,双方展开肉搏。小童子的身影顿时消失,半天也难得出来一回。

华安安看好唐爷。贼女子的棋虽然飘忽,但他的两块棋正遭到唐爷的缠绕攻击。即使能摆脱困境,半个棋盘也将失去争胜的机会。

华安安因为疲劳,已经无法进行深算,只是凭感觉,认为贼女子剩下的时间,只能用来从体力上拖垮唐爷,为后面的人创造机会。

突然,院子里一阵惊呼。已经睡着的华安安一惊,忙睁开眼,见所有人都站起身,拥到大棋盘下面议论纷纷。

华安安仔细看棋盘上的棋势,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他们大呼小叫的,一定是发生了剧变。怎么我看不出来?”他感到奇怪。

“这该死的老唐,害老子在他身上赔两次银子。”一个赌客气咻咻的回到座位上。

华安安在棋盘上还是找不出端倪,他干脆问这位赌客,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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