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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3 / 5)

,谁知那畜生不知怎地受了惊,撒了欢地跑开,就将殿下颠了下去撞在树根上!”

皇后脸色骤然冷厉,“太子现下如何?”

陈婠在里头也听到了他的话,却仍坐在榻前未动,定睛一瞧,赶来报信的小黄门正是御马场的张让。

张让跪在那里,“回皇后,太医令都赶过去了,太子如今昏迷未醒。”

皇后登时敛身而起,“还不速速备撵。”

太子受伤,正是好时机。

陈婠换上一副焦急担忧的神色,福身在地,“妾身在此替皇后娘娘守着,您尽可放心过去。”

“也好,今儿你在正阳宫多守一会,若陛下醒来进食,也交由你打点。”言罢,皇后便一刻也不停的离开。

在她心中,自己的儿子,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的,即便是多年相伴的文昌帝,又怎能敌得过母子血亲?

想到这里,陈婠不免念及自己的儿子,想来母子缘尽,此生是无缘了…

静静走至榻前,陈婠屏退宫女,说是陛下将要醒来,教她们御膳房备饭。

待到殿中只剩下陈婠一人时,她用力晃了晃文昌帝的手臂,而后取下鬓间玉簪,不轻不重地刺在他手背上。

果然,文昌帝动了动手,眼皮下的眼珠转了几转。

陈婠微微近了些,对着他左耳道,“陛下,您最爱的小儿子安王封沈,拥兵自重,已经被太子囚禁定罪,只怕不久于人世了。”

文昌帝眼皮又动了动,陈婠清晰地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两遍。

终于,文昌帝浑浊的眼睛张开了一线,将目光移至陈婠脸上,他嘴唇啜濡着,“你是谁…”

陈婠将安王的玉佩举在他眼前,“妾身是太子侧妃,如今有求于陛下,作为回报,可以替陛下完成一桩心愿,您最疼爱安王,想来不会愿意看着他自取灭亡。而妾身,是如今宫中唯一能帮他之人。”

文昌帝的手颤巍巍抬起,终于握住了那枚玉佩,“是沈儿的…是他的。”

陈婠坚定的重复,“妾身可以帮助安王殿下,请陛下您仔细权衡轻重。若有免罪金牌,那么,安王一定能留得性命。”

文昌帝静静凝着面前女子陌生而温婉的面容,她瞧上去柔弱至极,却字字极有分量。

……

御马场内苑的宫室中,婢子黄门呼啦啦地围了一屋子,几乎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赶来。

陆太医首当其中,半跪在榻前施针。

太子紧闭着双眸,仍在昏迷之中,脑后的淤血已经包扎清除完毕,按照陆太医的判断,殿下应无大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恢复神志。

此时,是洛昭训在近前侍奉。

她见人多手杂,不利于太子静养,便将闲杂人等都遣了出去。室内只留下宁春、陆太医和自己三人。

“殿下,可有大碍?何时转醒?”洛昭训声线略微低沉。

陆太医一脉郑重,手上稳当,不愧是行医数十年的高手,“殿下并未伤及头脉,只是表面出血,出血已经止住,想来很快就会清醒。”

针灸完毕,陆太医开了方子,便下去煎药,一刻也不敢耽搁。

洛昭训坐在榻前的矮凳上,仔细守着太子,她伸出手,将男人冰冷的掌心握住。

“殿下,您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话音才落,榻上的男人眼皮动了动,蓦然张开了眼。

洛昭训一惊,自是欣喜,还未开口说话,太子却定定转过头来,将她凝住。

眼眸中含着与寻常大相径庭的锐利和威仪,那一瞬间,让洛昭训心头猛地一滞,恍惚中,这还是那个素来淡然高华的太子么?

他第一个动作,竟是略带急切地摸索着身旁,空荡荡的锦被一无所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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