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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2 / 5)

待爷全心全意。”

说完,转身,推开窗将手上的小核桃用力丢了出去。

然后,她亲眼看着曾被自己当做定情信物的东西砸破湖面那层薄冰,沉入水底。

心,也彻底空了,沉了,从此,荒凉平静。

“全心全意吗?”

男子的身子倏然从后贴上来,阴柔的嗓音低沉地在耳边响起。

风挽裳顿时吓得身子紧绷,两人的身子贴得太近,这姿势也太过亲昵,她感到难为情,又不能躲开。

她只能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回答他,“是。”

“知不知道你越这样说,就越让人觉得你是蓄意而为?”他完好的右手指背轻轻摩裟着她的耳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声音竟有几分撩人之味。

她身子微颤,“妾身不是。”

倏地,他受伤的手勾上她的腰肢,猛地将她扯过去面对面,右手勾起她的脸,“若真深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无论如何都舍不掉对方的定情信物吗?”

“妾身只知道,从此以后,妾身是爷的妻。”她抬头,头一次这般坚定地直视那双惑人的凤眸。

是的,他的妻,她会努力做好妻子的本分,无关其他。

顾玦看着剪水双瞳里流露出来的坚定,俊脸更逼近了些,望进她眼中,一瞬不瞬。

如此近的距离,风挽裳几乎招架不住与他这般对视下去,因为,那双深邃的凤眸里看不出半点情绪。

“好一个爷的妻!”他妖冶勾唇,视线往下移,定在她泛白的唇上,手指轻擦而过,“爷似乎还欠你一身凤冠霞帔。”

第47章 :爷的荷包丢了

第47章:爷的荷包丢了

风挽裳微微把头往后缩,趁机避开他的手,低头道,“妾身多谢爷。”

他笑,“这回倒是对心了。”

“……”风挽裳无言以对。

她没法说不要,因为她确实觉得即便有了圣旨,也该再有个仪式才成。

这是她在这桩无可奈何的婚姻里唯一能得到尊重的地方。

他似是讥笑了声,大步逼近,她本能地后退,背很快就抵到窗边。

同样泛着苍白的唇倏地压下来,风挽裳吓得在刹那间别开脸,他的唇也停在咫尺之间,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就没那个打算,只是在试探!

“这般不屑?”他笑着将她的脸扳正,“你莫不是以为太监就不能行洞房之礼?”

风挽裳不敢看他眼中的戏谑,垂眸,心中已慌得不行。

“回去好好琢磨,洞房花烛夜如何伺候——”他的大掌压上她的后脑,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耳畔,声音撩人地补充,“一个太监。”

说完,他松手,一双凤眸扫过她吓白的脸,勾了勾唇,转身上楼,小狐溜溜地跟在身后。

风挽裳抬手捂住心口,这里面的心几乎吓得要跳出来。

她微微抬头,看着他拾阶而上的背影。

听说,那上面任何人都不得上去。

幸好,上次来打扫,她最终没上去,否则只怕没命活到现在。

风挽裳收回视线,瞧见他的斗篷落在地上,她上前弯腰捡起,意外地发现榻下遗落了个荷包。

她顺便捡了起来,先放到一边,然后,用完好的左手有些笨重地将斗篷折叠好,放在美人榻上,才拿起荷包端详。

那是一个绣有繁复图案的荷包,她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针法,但从质地来瞧,顶多算中等,而且荷包已显陈旧,就连边角都开线了。

这是他掉的吗?

可是,以他的性子,怎可能是这个荷包的拥有者?

莫非是来打扫的奴仆落下的?

若是,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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