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概多大?”风挽裳蹲下身激动地问。
小皇帝低头看着她,然后支着下巴很努力地想了想,道,“朕当年也是刚入宫,刚好就碰到他了,就跟他一起去净身,可是走到半路他就不见了。”
一起去净身!
莫非小曜就是这样死的吗?跟即将登基的皇帝去净身,那是多大的罪,何况还是一个初入宫无依无靠的小太监。
“那个小风子哥哥长得好好看,是朕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九千岁也好看,朕
不敢看。”后面那句是小小声嘀咕的。
这下,风挽裳更加确定那个人是弟弟小曜了。
他们的娘就是凭着一副美貌从舞姬变成别人的小妾的,她只遗传了母亲的五分,而小曜则是完全遗传了,他的肌肤细致如白瓷,嘴唇颜如樱花,姐弟俩在一块他常常被人误认为是妹妹。
“后来呢?皇上后来可还见着他?”她着急得忘了尊卑有别,抓着小皇帝的小肩膀摇晃。
“你真笨,朕不是说过他不见了吗?”小皇帝用手去拨抓在肩上的手。
宫女和太监都过来帮忙,嘴里还带着训斥,至于训斥了什么,风挽裳完全听不进去,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
原来,终究是奢望了。
※
凤鸾宫里,地上都是破碎的女子衣物,朱红大柱后传来女子嘤嘤抽泣声。
坐在地上的男子衣袍微乱,他颇感不适地抬手揉了揉额角,缓缓抬头,“太后,奴才失态了。”
“你若不失态,哀家才会怪你呢。”太后笑吟吟地摆手让高松过去扶起他,“明日记得再过来。”
“是。”顾玦低头应是,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他一离开,太后便放心地笑了,看向大柱子后的女子,阴狠地眯了眯眼。
高松立即明白主子的意思,走过去。
很快,柱子后“咔”的一声,女子的脖子已被拧断,永永远远地停止了哭声。
灭口,是必须的。
※
顾玦不动声色地走出凤鸾宫,但万千绝还是马上就察觉出他不对劲了,尤其在听了方才里边传出的尖叫声后。
他的衣袍只是微乱,但俊脸有些泛白,好似在强忍着什么。
见他有意走到一边,他忙紧步跟过去。
“去护送夫人回去,亲自。”顾玦冷声吩咐,特地加重‘亲自’二字。
“督主,属下……”
“快去!”顾玦厉喝了声,扫了眼身后,摆手,“谁也别跟上来!”
说完,随便朝了个方向大步而去。
他知道宫里哪里比较适合此刻的自己,吸食了那东西后并没有发作得那么快,方才不过是他演的一场戏而已,一场连他自己都必须信服的戏。
费了一番功夫撕了那宫女的衣裳,在最关键的时候,清醒,也仅是吓得那女子尖叫连连,近乎不着寸缕而已。
而现在,那东西才刚开始发作!
……
风挽裳抱着小雪球脸色苍白地走出长长的茶廊,正好就看到万千绝匆匆寻来。
她往他身后瞧了瞧,并未发现他主子的身影,不由皱眉。
万千绝一向是贴身保护他,哪怕是入的凤鸾宫也得到太后准许,可带刀进入,这会,怎会独自一人来见她?
“督主要属下护送夫人回去。”万千绝面无表情地道。
风挽裳隐约觉得不对劲,尤其是方才在凤鸾宫里还传出女子的尖叫声,这会又突然要万千绝送她回去,叫人怎能安心离开?
但,她也只好点头,抱着小雪球先行离去。
他在宫里多年,地位不凡,不管发生什么都应该应付得来,若她在,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