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我是你的女人,哪是高抬奴婢了”。说着笑面如花,一双泛着蓝意的大眼中,满是喜悦之情,脸上泛着兴奋的桃运,愈显得她明艳动人。
白起捧起她如花的娇面道:“只要你真心跟着我,什么名义并不重要,就算是一个*,也同样是我白起的女人”。
伊莉莎白听了,动情得道:“谢谢主人。伊莉莎白永远属于你;永远是你的奴隶”。说着仰起脸,惦着脚尖,在他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小丫头们见了,心里有点酸意的道:“哥哥,这王珍珍还真够无耻的,竟然当面说瞎花,当我们是瞎子么”?
白起听了,又想起见到的哪一幕,心中一阵刺疼,沉默良久道:“不说她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要有场恶战呢,想哪么多没好处”。说着取出两顶账篷,同她们支了起来,对她们说:“你们在这间休息,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说着向远处一块礁石走去。
山本未来抱着王珍珍,放在车上,飞速向佳佳大厦驶去。进了院子刚停下车,就见马小铃开着车,同况天佑停在了她的车旁。当她们看到未来抱着身上带血,昏迷不醒的珍珍时,都大吃一惊问:“未来,珍珍怎么了”?
未来着急的道:“是东方回来了,珍珍一时受到刺激,就再次吐血昏了过去”。
马小铃大吃一惊道:“什么?哪个古代屠夫回香港,并且来找珍珍了么”?
未来就把白起回来的事,告诉了马小铃,至于珍珍同山本一夫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对马小铃她们说,毕竟哪是她的父亲同母亲之间发生的事。如果被小铃她们知道了,只会增加尴尬风波,于事无补只能坏事。
马小铃听了未来的话,担心的为珍珍把脉,发现她并无大碍了,虽然昏迷不醒,但是脸色红润,呼吸沉稳,不由得惊讶的道:“珍珍吐了血,怎会没什么大碍呢”?
未来道:“东方不知用什么方法,聚来灵气注入了珍珍的体中,当时她的脸色就好转了,呼吸了沉稳了下来”。
马小铃听了,皱着蛾眉道:“看来白起道行有所增长,不是原来哪么好对付的了。当初围剿他,哪么多人都没杀死他,他明天又要阻止我们改变历史,恐怕不好对付”。
山本未来同况天佑听了大急,开口道:“只有明天这一个机会,要是错过了,再也无法改变历史了,我们该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应对白起的捣乱”。
马小铃道:“珍珍现在没事了,就先抱她到未来房里吧,免得惊动佳佳阿姨,让她担心,把山本一夫也找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吧”。
于是众人带着王珍珍,直奔未来的房间,把珍珍放在未来的床上,这才让未来给山本一夫打电话。
在王珍珍的识海中,阿雪被一阵揪心的隐隐泣声惊醒,她顺着哭声寻去,只见识海一直平静的海面,涌起着巨大的涌浪,而哪个与自己共享身体的王珍珍,正在对岸伤心的哭泣着。山本雪远远的看着她啜泣抖动着的肩膀,不由得心里感到心酸,就向对岸走去,想安慰这个与自己共享身体的女孩,自己的现世灵魂。
山本雪走到跟前,低声道:“你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发生什么事了”?
王珍珍抬起泪眼看了她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与山本一夫竟然用我的身体亲热,被东方回来看见了,让他误会我变了心,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让我无法解释,无颜面对他”。
山本雪听了,脸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