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卫渊拿过那个酒壶晃了晃,“晚上有些冷,喝一口取暖。”
闻言,阎以凉不禁拧眉,“你最近一直都在沙漠里晃?”
“聪明。”反手将酒壶扔到一边,卫渊搬弄她的身体,让她侧起身躺着面对自己。
“这么长时间,查到什么了?”看来,他和肖黎在离开大燕后便直接返回了这里。
“很多,你想听什么?”看着她,即便房间里没有灯火,可是也看得清楚对方的脸。
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的确瘦了些。
“找到他们的老巢了么?”厉钊肯定就在那儿。
“嗯,不过很难接近。”找到了,的确找到了。
两个月的时间,他们果然没有白费。
“为什么很难接近?”盯着他的眼睛,即便没有灯火,可是在阎以凉眼里,卫渊的眼睛和灯火无异,很吸引她。
“因为四周都是瘴气,没有解药,进去就别想活着出来。”因此,他和肖黎都失去了很多人。
微微拧眉,阎以凉没想到会这么棘手。
“所以目前我正在忙着研究解药呢。”可谓举步维艰,很艰难。
“在什么地方?”沙漠深处,阎以凉想象不出那深处到底有多远。
“深处,大概就是你若是用双腿的话,得走上个一年半载的。”抬手拍了拍她的大腿,惹得阎以凉拧眉不满。
卫渊似有留恋的收回手,“所以,你想去看看?顺便再找找厉钊是不是。”
缓缓眨眼,阎以凉微微点头,“想要个答案罢了。唉,其实我也知道要个答案也没什么用处,只不过不甘心罢了。”
“你还有不甘心的时候?我记得阎捕头你一向干脆利落的。”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卫渊盯着她的脸,倒是想象不出她死缠烂打是什么模样。
“我也很想干脆利落,可是你没看到我大师哥,因为这事儿生生老了十岁。若是这辈子都见不到厉钊,一句解释都听不到,我担心他会寻短见。”她所说的这些,绝对是能在邹琦泰身上发生的。他一直都在自责,尽管他们几个人都说不怨他,一直在宽慰,可是没什么用。
“邹大人重情义,不过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即便厉钊能回头,皇兄也不会放过他。”卫渊几不可微的摇头,一旦背叛,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知道。”抓住他的手,握紧,来自他身上的温暖,就像白天的太阳一样。
看着她,卫渊的眉眼间染上了笑意,“想我了么?”
“嗯。”很干脆的回答,阎以凉唇角微弯。顺着他的力道贴紧他的胸膛,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有时候在梦里她会闻到,但是睁开眼睛就不见了。
搂紧她,卫渊的腿也搭上她的腿。交缠,亦如日夜所想的那般,纠缠不分。
“你是如何这么快就找到我的?莫不是,现在这镇子里到处都是你的眼线?”半晌后,阎以凉从卫渊所制造的情雾中挣脱出来,声线几分沙哑的询问道。
卫渊的手流连在她的腰际和脊背,尽管隔着布料,但似乎对他来说,阎以凉已经脱光了。
眸色深暗,他盯着她,几乎不眨眼,“两个月的时间,若是连这个都办不到,那不是纯粹在浪费时间。”很显然的,现在这镇子以及附近的城池布满了他和肖黎的眼线。但凡有生人进来,或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他们俩都会知道。
而阎以凉今天进来,她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自然马上就传到了卫渊的耳朵里了。
“肖黎呢?”卫渊在忙着制作解药以抵抗瘴气,不知道肖黎负责的是什么。
“他回祁国的都城了,肖霆死了,他迅速的回去取而代之。”而且显然很成功。
“如此一来给你们的行动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