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书桓怎么会突然说辞职就辞职了。”
杜飞被这么一拍,回过了神,面上一阵青紫变幻,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升腾起的勇气,也不去管身边的陆尓豪,反倒是直接扒拉开人墙,对着颜鸿就是一阵叫嚣:“长天,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就算我那天做了对不住你这个兄弟的事情,可我不是一件让你那什么回来了吗?你现在闹着要辞职,怎么,是哪里看我这个做兄弟的不对眼?”
报社内的人虽然隐隐地在看到一贯温润如水,浅笑如菊的人,一下子变成了现在不苟言笑,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过来就硬是让人不由得颤栗三分的样子,早就觉出了几分不对劲。可等到当事人真得爆料出来,心底正八卦欲十足的时候,被颜鸿的眉峰一扫,一个两个地又十分乖觉地各忙各的的事情去了。
“哈哈,书桓、杜飞,你们聊。我们还有稿子要赶。”
“书桓,就算你辞职了,也要常回来看看我们这些同事啊。”
等到周围的人群散去后,颜鸿看着一边怒瞪着自己,一双乌眸瞪得大大的,隐隐有不依不挠的架势,这副样子,倒是跟个炸毛的兔子似的。倒是觉出了几分自己这个举动的贸然。他之前跟秦五爷的一番谈话,让他对如今华夏的局势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特别是对大上海看似紫醉金迷实则内里早已经腐朽不堪一击的一面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对于在灾难爆发前,先积累一笔原始资金,届时带着父母以及杜飞远渡重洋的决定倒是越发坚定了。
可他自己因为心中有要去做的事情而直接辞职,杜飞却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看杜飞这般样子,倒也不是没有什么意外收获。
本来原主何书桓留在办公室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一定要收拾的,随便地放了些东西进纸箱,颜鸿抱起箱子,冲着杜飞说道:“我们回家好好谈?”
原本还等着看一场现场版的兄弟阋墙戏码的众同仁,眼看着杜飞竟然就这么傻愣愣地在颜鸿说了一句话后,直接吧唧吧唧地就跟了上去,一个个你望望我,又我望望你的,都对这样的事情发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等到发现三剑客中的陆尓豪还留在办公室时,一个个地逮住陆尓豪就开始逼问。
不过这些对于已经出了申报的颜鸿和杜飞可没有什么干系。
杜飞其实早在自己竟然听话地就这么跟着颜鸿出了办公室就有些懊恼于自己的乖觉,只是,看着走在前方,即使手里抱着个大纸箱,却依然步履矫健,身子挺拔的背影,心底却隐隐地似有什么冒出来。
总觉得长天跟从前的书桓差了许多。
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又在看到颜鸿坐上了人力车,并且冲着自己招手的动作后,下意识地屁颠屁颠地上前坐了上去。
一路上,见身边的颜鸿并没有开口的意思,杜飞也只是憋着一肚子的别扭有样学样地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双手。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静默,就算两边人流不息,汽车穿梭,明明是人声鼎沸的环境,杜飞却敏锐地察觉到身畔男人身上传来的灼热,一下子,竟然又有些神思恍惚。
颜鸿看着审判慌神的杜飞,眼神微暗,一只手状似无意地碰过杜飞的腰侧,眼见着小兔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晕一路从面部红到了脖颈,又晕染至耳垂处,眼底不由得滑过浅浅的笑意。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碰触就有这么大的反应,那么,刚才小兔子脑海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
从人力车上下来,又进了有些狭窄的居所,颜鸿放下手中的东西,又施施然地洗了个手,见杜飞已经从晕乎乎地状态中回过神,又是一副怒发冲冠的姿态,双眸瞪得老大地看着自己,用毛巾慢慢地拭去手上的水渍,复又将毛巾挂好,这才转身一步一步地向着杜飞的方向走去。
杜飞只觉得面前这个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