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姑八大婆的,一下子竟是来了十几号人,他们一进酒吧就看到了颜鸿跟个长发小子当众眉来眼去的,其中,颜鸿的小姑当下皱了眉,直接来了一句:“这个阿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还只是玩玩小姑娘,现在竟然还玩起小伙子来了。”
虽然说着这句话,可这小姑的眼神看着徐振宇却是有些不对劲,心底琢磨着的却是等到颜鸿玩腻了之后,也可以花些钱玩玩这么个水葱似的少年。
“你说阿颜他不会就是因为这么个小子才不给我们钱花的吧?”说话的却是颜鸿的大舅,看着颜鸿的眼神冒着些火气。他在外面大手大脚惯了,又好赌,牌局上输个十万八万的那都是常事,只不过,这一回被人挑唆着玩了几把所谓高雅人的活计,买了块破石头回来,一开出来,里面别说翡翠了,碾成粉末了那也就是块破石头,可就是这么一块破石头,却是他花了足足一千万硬生生地从其他人手中截胡截下来的。虽说到了现在,这大舅也明白自己这是被算计了,可如果是往常,一千万他找颜鸿要,颜鸿也不会多问什么,就会把钱给他还债,结果现在,这小子倒好,竟然还敢挂他的电话。
总而言之,这么一帮人聚到一起,找颜鸿的目的无非是一个字——钱。
颜鸿其实早就看到了围在人群外围的这一帮人,只不过他跟徐振宇跳舞跳得开心,单纯地享受这种纯粹的肢体的碰撞,舞步的交错,还有音乐的舞动,并不高兴去应付这群人。原主也是个心善的,父母死得早,可那也是在原主成年后才走的,并且这原主的父母白手起家创下了偌大的家业,也知道各自家那边都有那么一群好吃懒做的蛀虫,从一开始就找到了合适的职业经理人打理家业,留给原主的就是个不用太过操心,却可以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因着父母死得早,这帮亲戚又一开始伪装做得好,对经历了丧父丧母之痛的原主也算是关怀备至,所以才会对这些人伸手要钱的行为多有纵容。
可到了颜鸿这里,很抱歉,他不是开银行的,就算他开银行,也不会将钱库敞开了给这帮子跟水蛭一般咬上了就不放的亲戚。
只不过,到底还是有人不长眼,也心里着急,看不得颜鸿跟徐振宇之间这样子歪歪缠缠的,直接拨开人群,就走到了颜鸿跟徐振宇面前,吼了一句:“阿颜,我是你大舅啊,大舅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理直气壮的语气,还有那么几分颐指气使的味道,看来真得是被养大了胃口,也忘了他们现在衣食无忧,甚至是过着比寻常人都要富贵的生活,靠的到底是谁了。
徐振宇有些意犹未尽地顿下了动作,用手将额前的碎发往脑后拨了拨,摇了摇头,将脸上因为刚才的热舞而出的汗摇落,五彩灯光下,这张过于妩媚妖孽的容颜倒是多了几分男子的阳刚气。他见这个突然冒出来,顶着个啤酒肚的男人跟颜鸿说话,好奇地打量了这人一眼,心底却想着,阿鸿怎么就认识了个这么,嗯,怎么说呢,这么个人?
“出去说!”颜鸿被打断了兴致,懒懒地看了陆陆续续地挤了过来的人,冲着周围失望起哄的人点了点头后,就直接先回到自己的位置,拿了外套,然后就拉着徐振宇走了出来。
几个人见颜鸿这么干脆,认为颜鸿这是想通了,也纷纷跟着颜鸿走了出来,颜鸿想了想,记忆中这附近有一家他们家开的酒店,直接开车去了酒店,也不管身后的人能不能跟上来。
“阿鸿,那些是什么人?”徐振宇上了车,想到方才那成群结队的一帮人,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的一些亲戚,一个是赌石输了一千万的大舅,一个是飞到巴黎SHOPPING完回来,刷爆了卡的小姑,还有其他一些人,都跟我有那么些沾亲带故的血缘关系,都想从我这里拿到钱,好继续潇洒过日子。”颜鸿脑海中转过一些念头,也不瞒着徐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