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情况,常驻末日荒野的同僚也不会介意。但也有很多人对这种情况不以为然。甚至认为以女仆的身份出任代表是对自己的侮辱。
因此,美杜沙在外地地机构在明面上并不是以女仆的身份来主持。而是另有相应地位的人选。
不过,摩莱卡在炼狱城也呆了十几年,却从没听说过女妖塔里除了蛇发者、最高夫人、管家和女仆外,还有其他什么人。
在如此沉闷却邻近死亡的战争中,能够听到这么个趣事,也可以换换心情。
当下,摩莱卡问道:“难道要城主大人亲来吗?”
其实,这个问题即便答案是肯定的,也不足为奇,毕竟蛇发者的身份对美杜沙和炼狱城来说都十分重要。如果他能够撤到后方地话,安全自然有更大的保障。虽然在公开的报告中,那位十三岁的男孩曾经击退了痛苦之王,但只要仔细想想就能确定,那次战斗的运气成份肯定十分之大,不过战争中可不能总是将希望寄托在运气上。
“不,在确认战况稳定之前,小主人会继续留在最前线与炼狱作战。这是我美杜沙家自古以来的家风,也是我们之所以立世的基础,这点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南丁格尔微笑道。
摩莱卡点点头,这样也好,就算是为了纂夺人心而作战,也总比那些为了私欲而怯战的自私贵族好得多,至少两者在大义和士气上能够起到的效果截然不同。身为一名以战斗为职业,以战争和杀戮为生存基础地战士,当然希望首领是前者。
为了私欲也没关系,有大义更好,但没有也没关系。但如果不去战斗,不为战斗献上最后一滴血,那么就不能称之为战士,摩莱卡一向是这么认为地,因此,他从来不称呼退伍还乡的人为战士。直到他们重新披盔戴甲,重入战场。
在炼狱城中,有这种思想地人相当多,这也是炼狱城守军地战斗力在王国军团中屈指可数的原因之一,不过同时也因此遭到一些人的恶感。
“那么,能否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摩莱卡问道。
“抱歉,我也不能确定。”南丁格尔说。
摩莱卡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难道说女妖塔里这样的人选还有很多吗?
南丁格尔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摩莱卡大人您忘记了吗?就算是家族的代表。但也不一定是要本家的人啊,只要得到小主人的认同就行了,这一点在家族史上有许多先例,因此不足为奇。这么一来。炼狱城内可以选择地人就很多了。”
“啊……这个,是,是啊,没错,是这样。”摩莱卡咂了咂嘴巴,无话可说。这种做法也是在其他贵族中十分少见,而在大贵族中完全没有过的特例。还是美杜沙家被恶意戏称为土包子、粗鲁人和滑稽者的证据。不过,自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了,所以他都快要忘记这样地情况了。
而且,就实际操作而言,只要有点常识的人就能一眼看到其中的不妥,不过,美杜沙家史上,似乎真没有利益被非本家代表损害的情况,真是不可思议。该说是蛇发者一向有识人之能呢?还是有别的什么手段?
摩莱卡摸着下巴。
“不过。我想,大概夫人会亲来吧。”南丁格尔忽然开口,立刻将男人吓了一大跳。
他愕了愕,一脸呆滞,自从嫁给上代蛇发者后就一直隐居塔内的那位白夫人要出来?这就像远古大爆炸一样震撼人心,他的脑子根本转不起来。
在他回过神前。南丁格尔已经朝他躬身,说:“那么,接下来地一切就有劳您了,在下告退。”便自顾自走了出去。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摩莱卡回过神来,摇头苦笑,再次拿起那张协议书看了看。
入夜时分,由米露达和南丁格尔率领的秘密部队离开末日关隘,以一种诡秘且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