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那天我喝多了,心里面也委屈才说了这么重的话。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图一时之快罢了。你千万别多心。”
刀玉低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我。阿简,在那种场合下你这么说我也不能怪你。我惹你生气,你拿我要出气也是应该的。不过,你心里要真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用瞒着我,直接告诉我就行。不要为了孩子为难,你想要孩子生下来你抱走,不想要留下来我来养……”
江简看着刀玉眼里又泛出那时曾相识的决绝目光,这厉害他是尝过的,于是当即心头一惊,刚才的阴郁早就不在。“玉儿,我冤枉。”江简说着拉着刀玉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环在怀中,“别看我当时挺决断的,其实说完就后悔了。只不过为了面子,还是把酒给倒了。那天真的只是有口无心,你要相信我。”
看着江简眼里的无奈和焦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刀玉心中莞尔了,悄悄地翘起了嘴角,也不再打算在纠缠这个问题了。“哦,好吧。就当你有口无心了。”刀玉伸手摸了摸江简白皙的脸,像安抚孩子一样说道,“不过,结婚的问题,我仍然坚持下个星期等我爷爷出院了再去领证。你的意见呢?”刀玉学着刚刚的江简斜睨着自己的模样看着他。
江简看着对面斜斜上扬着一双贵妃眼,明明是满眼风情却不自知刀玉,目光从她洁白而带着红晕脸颊移到丰满不少的胸口。玫瑰红色的薄毛衣下,是连绵起伏的温柔。江简垂下下长长的眉眼。喉结微微一动,咽下泛起的□。才哭笑不得从红唇中蹦出了几个字,“臣遵旨,贵妃娘娘!”
刀玉爷爷出院的头一天,阳光终于也破云而出,结束了昆明几日的春雨连绵。这天刀玉起得晚,早上江简让她吃了早点以后就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才起的。起的时候已近近午,有人约江简吃饭他便出门了,没想到这人在这都有朋友。妈妈给她煮了馄饨,吃了她就下楼遛弯去了。
挺着将近九个月的大肚子慢慢地在院子里散步,好在她身体不算笨重,活动起来还算灵活。到了假山附近的竹林前,觉得累了就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中午1点,内陆的生活悠闲许多,大多数人都有午睡的习惯,所以院子里已是静悄悄的。来往也无几人。
南方的春天多雨水,一连能下几个星期的雨。这把江简搞得很郁闷。总抱怨要被雨水给泡发霉了。刀玉想着江简拧着眉头的模样,看着久违的艳阳天,舒服撇开嘴角的靠在椅背上眯上了眼睛。看着那碧蓝色的天空是软绵绵的白云,心情无比舒畅。前面二楼一个男孩正站在鸟笼前看着刀玉,刀玉游神的眼神无意对上了他的,男孩便惊慌而羞涩的移开了眸子。
刀玉对着这个羞涩的男孩笑了一下,为了避免他的尴尬也移开了眸子。邻家的一个男孩,总是喜欢用一种羞涩而探索地眼神看着她。期初刀玉不太明白,后来妈妈对她说这个十二岁男孩幼时丧母,如今跟着父亲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聪明而内向。刀玉便觉得男孩是向往母亲的关爱才喜欢在角落里看着怀孕的自己的。
不过江简却不屑刀玉的想法。那天他扶着刀玉在院子里散步,小孩子又站在竹林下悄悄地看着刀玉。刀玉很友好叫了他的名字,问他作业做完了没有。男孩高兴而羞涩的点了点头,在看着刀玉身边的江简,笑容敛了下去眼神突然暗淡而懊恼地跑走了。
“张萌太内向了。不过是个可爱的孩子。他好像挺喜欢我的。”刀玉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喃喃说道。
“他是挺喜欢你的。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喜欢。”江简牵着她的手,吊儿郎当的说道。看着刀玉转头过来用着疑惑的眼神,又咧嘴笑道,“看过《可可西里的女人》这部电影没有。他对你的心情跟剧中那个小男孩的一样。情窦初开,懵懂而向往。”刀玉厌恶的看着这个流氓男人,江简却视而不见,“哪个男人不是从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