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
“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秦樂搖頭，“這都是我自願的。相反我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以這種方式，我怎麼會有機會陪你走這一段路呢？”
嚴妍低頭不語。
“你覺得保姆說實話了嗎？”秦樂忽然又問。
“……什麼意思？”嚴妍怔然。
秦樂笑了笑，“知道我為什麼說我們住酒店嗎？”
又說：“我剛才檢視清楚了，保姆住處對面有一棟樓，樓裡就有一個酒店。”
當他們住進他說的酒店房間，嚴妍才真正明白他的意思。
這個房間的窗戶正下方，就是保姆的住處。
保姆的住處是一棟街邊獨立的房子，街對面都是那樣的房子，屬於療養院的地盤。
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什麼人出入那棟房子。
保姆以為他們去了酒店，一定會放鬆警惕，到時候不管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別的什麼人出入，他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說得很有道理。
但嚴妍感覺奇怪，秦樂的表現不像一個老師，倒像一個……偵探人員。
秦樂哈哈一笑，“忘了告訴你，我平常的最愛就是偵探。我看了大概有這麼多的偵探吧。”
他抬手對著自己的身高比劃了幾下。
嚴妍恍然。
“盯著看太累了，讓它代替我們，”秦樂將一個攝像鏡頭放到了窗戶邊的茶几上，“先好好睡覺，明天早上我們揭曉答案。”
說完，秦樂轉身離開。
他的房間在隔壁。
其實不留在療養院的房子裡，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根本不是真情侶。
住得太近，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幫。
嚴妍毫無睡意，她回想著整件事，越發覺得蹊蹺。
她搬了一把椅子來到窗簾後，緊緊盯著那棟房子的動靜。
大概十點多，房子裡的燈關了，保姆睡覺了。
嚴妍化身貓頭鷹仍緊盯著不放，不敢有絲毫放鬆。
大概凌晨三點多的時候，一道車燈閃了閃嚴妍的眼，在那棟房子前停下了。
嚴妍立即睜大雙眼。
車門開啟，走下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程奕鳴？
她怕自己看錯，揉揉眼再看，還是程奕鳴。
媽媽不在這裡療養，他來幹什麼？
房子裡的燈亮了，間或有人影在裡面晃動，顯得很雜亂的樣子。
嚴妍直覺裡面一定有事，多想跑過去看看，但又怕自己到達之前，程奕鳴已經離開。
她只能瞪大眼睛盯著瞧。
忽然大門開啟，程奕鳴撐開一把大傘。
傘遮住了嚴妍所有的視線，根本看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能看到傘從大門移到了車邊，然後傘收起。
唯一的線索是，傘先到車子的後排座，再到前排駕駛位。
也就是說起碼有兩個人走出了那棟房子，程奕
鳴是特地過來接人的。
保姆，似乎用不著程奕鳴親自來接。
保姆的男朋友……她一直守在這裡，根本沒瞧見有人進去。
更何況，保姆的男朋友，同樣也用不著程奕鳴。
這時，房子的大門又開啟，保姆走出來扔了一袋東西，然後接著回去繼續睡了。
可嚴妍一晚上沒睡。
第二天一早，秦樂過來，見到的便是眼睛紅腫如核桃的嚴妍。
“你……”
嚴妍搖頭，她怎麼樣不重要，“你先看影片。”
她將昨晚上的影片給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