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素——”
“出去。”刘头眷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
刘罗辰看着他。
“就当是我醉了,听到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刘头眷指着门口:“出去!”
刘罗辰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刘头眷在后面道:“兄弟是一辈子的兄弟,你要记住。”
“翁君,几位夫人在帐中等候多时。”离毡房还有几丈远的时候,一个侍卫瞧见了刘显与刘亢泥,赶上来通报。
“何事?”
“好像她们不愿回本部落。”
“随我进去。”
“大哥、二哥!”三岁的小弟刘沛泥冲过来。
刘亢泥一举抱起他:“哟嗬,吃什么了,肚子这么圆滚滚?”
帐中杯盘狼藉,两个高大的女人敲着碗盏在唱歌,另一旁两个女人窃窃私语,还有一个在玩嘎拉哈。
刘显走进去,在主位上坐定了,环视一圈。
一会儿,女人们停止了歌唱、说话、玩乐,纷纷静下来。
“几位庶母想做什么?”
“你要把我们赶出去。”刘库仁遗孀中最年长的一位道。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你——”没料到他这般直言不讳,她一时楞住。
刚刚唱歌的一个开始撒泼:“我们是你老子娶进门的,老子一死,就想踢掉我们?告诉你,没门!”
刘显道:“可惜叔父不想收你们,我们——更不想。”
女人面上一红:“你不怕我们带走属于我们的牛羊马群?”
“随便。你们想闹就闹,不过现在首领不是我,不要到我这里来闹。”
女人们讪讪。
刘亢泥温和一些,他道:“各位先回去吧,前阵打仗事忙,叔父可能考虑不上,近期会安排的。”
“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刘显忽然笑了笑:“你要能钻进叔父的帐子,他自然会给你说法。”
“你、你!”女人恼怒之后,却笑起来,睐睐眼:“你不要先试试?”
“我可给不了你任何好处。”
“你人才好呀,瞧瞧!”她边说边靠过来,露骨的瞅他。
刘显不动声色:“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当然,我的眼睛会瞧呗!”女人嘻嘻着,伸出一只手向他下边摸去。
他一把擒住她手腕。
“哎哟,痛,痛死啦!”
“想不想它废了?”刘显略略使劲,骨头随之一响。
“放开,你放开我!”
“有股子蛮劲儿,正该纾解纾解叔父连日来的压力。”刘显松手,微笑道:“今晚上就去吧,我的庶母。”
女人们走了。
刘显瞥刘亢泥一眼:“你看上她了?”
“谁,谁?”刘亢泥收回目光,猝不及防地。
“当然不是那骚娘们。好了,过完今晚,一切都是我们的了。”
黑暗中,刘头眷被一阵快感惊醒。
他一推身上的人:“谁?”
女人低低笑着,沙哑着嗓音:“是我。”
“你?你怎么进来的?”
“嘘——”她低下头去,继续舔舐着他的那话儿。
她的唇舌灵敏,口腔又湿又软,刘头眷有心避开,可手却违背意思的抓住女人的头发,并把她紧紧按住。
高潮很快来临,他喘着粗气,女人爬到他身边,在他耳际细语:“还满意否?”
他抓住她赤裸的胸部,“说,谁放你进来的!”
女人扭了扭腰肢,答非所问:“如果你不累……咱们可以再来一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