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即不是自己人,长孙肥也看不下去了,何况是自己人?当下脱了上衣,走到人群圈子里,照着打人的一方挨个就是一拳,全部都给揍趴下,后来他们起来,轮流和长孙肥打,长孙肥一点都不含糊。
听到这,有人大叫一声好。
但更多人说的是:“肯定是你们厨子犯了错,所以才会被打的!”
“就算犯了错,有必要往死里打吗?欺负我们没人了?”
上位的两人依然不说话。
吵吵嚷嚷间,拓跋虔和拓跋觚过来,众人一看,吓!乖乖不得了,拓跋虔头发散乱,袖子高高绻起,一副也是刚揍过人的样儿。
拓跋虔将投射在他身上的各式目光狠狠瞪视回去,径直走到拓跋珪面前:“主上,秦王我给带过来了。”
拓跋珪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们贺兰部什么鸟人,围住秦王不让走,哼,不让别人走,我首先就打得他让他走不了!”
“好兄弟!”长孙肥大步上前,两人互视,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不管怎么样,会里会外,魏王的厨子被打,弟弟被欺,这无疑是对他地位的无视与挑战。此后的筵席中,魏王并没有说什么,贺兰讷也只喝酒,不解释,不追究。
拓跋虔长孙肥看着眼里,真想抱住魏王大腿长跪痛哭,主上你就甭受这鸟气了吧,无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跟着你干,哪怕丢了命也比现在强哇!
“什么,又有人要叛逃?”
中途退出席来,拓跋虔和长孙肥商量去哪里喝个小酒解闷,不成想迎面碰到拓跋遵,告诉他们这么一个消息。
“他个熊,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下去了!”拓跋虔骂道。
长孙肥道:“贺兰染干在外成天打我们的劫,贺兰讷在内闷声不响给我们气受,现在大家非但不体谅,还自个闹自个倒厉害起来了,他娘的是哪根葱,我去给他顿排头吃!”
“是,就是这样!”说到拓跋虔心尖坎儿上,他立马撸袖子,“阿遵,把那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名字告诉我们!”
拓跋遵道:“还是先去禀报主上吧。”
“甭,主上自己烦心着呢,你看他虽然什么也不说,可那酒喝得!自个儿猛灌!别去烦他了,我们来解决。阿遵,到底是谁?”
拓跋遵略略踌躇,从缝里往主帐窥了眼,想想,扯两人衣袖:“到一边去说。”
拓跋虔奇道:“莫非是‘帝室八部’里的不成?”
真让他给猜对了。
非但是帝室八部里的一部,还是跟他们很熟关系也不错的、可称为栋梁的国老叔孙普洛率部。
“不可能!”长孙肥道:“叔孙建知不知道?”
拓跋遵摇头:“应是不知。目前,叔孙大人似乎有这个苗头,”他强调:“似乎而已。”
“那也不行啊!”拓跋虔说,转眼撇到长孙肥:“喂,你家老头跟叔孙老头一个南一个北,不会也——”
拓跋遵道:“阿虔,你怎能那样说!”
长孙肥对拓跋虔道:“你不是说要去找叔孙大人么,我跟你一起去。”
他以行动来证明他是属于哪一边的。拓跋虔笑了:“好,咱俩一块去!”
拓跋遵道:“不行,叔孙大人不同其他,不要莽撞反坏大事。”
拓跋虔摇摇手指:“阿遵,你可别小瞧了我们——咦?”
“怎么了?”
他面朝东,其他两个面朝西,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拓跋遵长孙肥回头。
拓跋虔说:“难道我眼花了,怎么看见有个人钻进主上帐里?”
“主上不是在大帐吗?”
“咦,又有一个——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