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了。”
刘卫辰道:“退下!你父王还没死哪!”
直力鞮吐口唾沫:“好,好,那我上,我上总行了吧?”
他半笑不笑地,看勃勃一眼,满是鄙视。
勃勃的手攥紧成拳,“我上。”
呵气成冰,寒气侵骨。
有的人从马上飞下来,被砍掉脑袋,或拦腰变作两截;有的人全身血红,拎刀狂叫长生天佑我,一个顶八个,最终不支倒地;还有的互相扭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拳,掐喉咙,使肘子……这一战打得异常激烈,木栅被冲上了天,铁弗的营帐一度被拓跋部众占领,但很快又被激起血性的铁弗反击回去……
盐湖清澈的水染成煞红。
然而铁弗的人是愈见少了。所有人包括单于刘卫辰都投入了战斗,勃勃身边本来护卫的十余人,渐渐变作七个,五个,三个,一个。最后,他带着腿上臂上大小创口无数,碰到长孙肥。
长孙肥先楞了一下,就在楞的时机,左右已经哇哇冲上来,长孙肥一声暴喝:“抢什么抢,老子来!”
旋即放慢马速,送上一斧。
这当口,这斧头,勃勃分明从出手至展开,每一式都看得极清楚,脑中已计算出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