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哈!”说完握着拳头往两侧一抬,做了个使力状。
思妍冷笑:“你那蜜枣儿不知道孝敬了哪个妹子去了还在这里卖乖,也就桂娘好欺负,我说桂娘你个没节操小妮子,看你心软,这个花花强有什么好,尽让他哄,他那么些个姐姐妹妹哪个不是嘴甜抹了蜜,就你赶着上给他使唤,回头看日后他不把你吃得死死!”
李桂娘笑了下也不辩驳,却倒了钟茶水递过去让花子凌喝,道:“天热了多喝些水吧,不然一会动了渴了慌!”
花子凌接过来就一口吞了,十二孝桂娘还掏出块绢帕递过去提示他擦拭下口角,看思妍大翻白眼,摇头不已。反倒是花子凌似笑非笑道:“思妍,你这般妒忌哥哥我是何道理?学学人家桂娘,女孩子家别总是舞枪弄棒没个样子,日后谁敢娶你这个母老虎呛花椒?”
沈思妍喜欢拳脚功夫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女子学堂里头除了宝儿,她是第二个没法子好好学女红,一杆红缨枪使得呼呼作响,踢毽子打秋千也是好手,就是静不下来,闺阁里头出了名花拳绣腿武把式,说话不留情面呛人很,所以有个绰号叫呛花椒。
沈思妍冷笑不已,当头就是一巴掌拍过去:“去你花花强,我嫁不嫁关你屁事,没事给姑奶奶闪一边去别妨碍我看比赛!”
她俩个在那里呛声,这边阮天昊却对阮宝儿道:“鸿逸(原白字)兄说你一会要去姆妈店里头做东?”
阮宝儿点头,眼看阮天昊身上短打褂子领抹盘扣没有扣齐整,随手便伸手给扣好,顺手理了理道:“楚哥哥好久不见,自然这次回来该给他接个风,他既然说要吃我手艺,就怕他一会笑话,你可得给我和他说明白了,不好吃不准笑话我!”
阮天昊一咧嘴:“嗤,你这丫头面皮啥时候那么薄了?哪回不是厚着脸说没地方买得到你花样?怎么,到鸿逸兄这就怕了不成?”
“这不一样嘛,人家吃多了见识广!”阮宝儿嗔了一声白他一眼。
阮天昊不以为意:“感情你指着我们都是没见识才炫耀不成?”
阮宝儿被噎了噎,一时不知说啥,被阮天昊伸出指头刮鼻头冷笑:“在鸿逸兄面前装吧你!”
宝儿不忿,捂住鼻头发作:“哥,告诉你多少次了,不准再刮我鼻子都给你刮塌了!”
“不刮也是塌!”阮天昊白一眼,身边花子凌又听到了也顾不得和思妍闹,转过头来道:“咦,宝儿又要一展手艺?这事可一定别忘了哥哥我!”
这时候场上铜锣咣当一声,正式比赛就要开始,阮天昊不待他再纠缠,一伸胳膊勾搭住花子凌脖子往场上拽:“行了,哪回少你这油嘴,走了,输了也别想看宝儿手艺,一回给我顶住了别掉链子啊!”
胳膊下花子凌哇啦哇啦叫着冤枉,一路进了场地。
这一次气球,用是圆社提供正重十二两气泡圆球,球体很轻,很圆,自然也更灵活,这对于俩方队员来说劲巧和力道都要求很均匀。
一开场,双方便争夺非常激烈,太学院和淳风书院算得上当今学和私学顶尖,自然这里头人也是拔尖心气高,太学院球头自然是阮天昊,次球头是花子凌,翘球和正挟都为上舍生,另外头挟和左杆右杆等余皆是内舍生,年龄均在十八到二十左右,而相对书院年龄相仿,球头是近来书院最受山长欣赏新秀方子宪。
蹴鞠球门在宋朝变成一个,就在场地正中,球门中间有个两尺多宽风流眼,双方在两边,看谁踢球进这个风流眼多就是胜利一方。
阮天昊和花子凌打法一个沉稳机敏,一个华丽跳脱,配合上更是完美,只看到一旦球到了他们脚下,再无人可以抢得,阮天昊身形高大俊挺,下盘稳扎,追着气球搭、蹬、捻左冲右突便可以到门前,一个凌空飞踢便是一次入门。
而花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