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希望归希望,现实还是现实,不管她愿不愿意,眼前 这个看不出他此刻心情的男人,将是她慕云霏的丈夫;而他的母亲,此刻还在她家里跟 她父母亲共商他们的婚事,他们会先订婚,接著才结婚。
“我不是让你先跟我未来的岳父、岳母知会一声,我会上门提亲吗?”充满控诉地 瞅著云霏,樊莫质问道。她真的是一个很不听话的女人,好像没跟他唱反调,会要她的 命似地。
“我……我怎么知道你会那么快来我家提亲,我想过几天再提啊!”闪避似的瞄著 Coffeeshop的摆设,云霏压抑著想临阵脱逃的冲动。
“是吗?”喝了口咖啡,樊莫好整以暇地点出她心中的想法,“我还以为你拟了一 套计划,打算手上的伤好了之后,马上取下戒指偷偷送回樊家,然后顺理成章的悔婚。”当他看到未来岳母大人脸上惊讶的反应,他心里就怀疑,霏打算不认这 件婚事。接著,看到戒指虽然留在原地,而她却是一副晴天霹雳的表情,他就大致猜到她心里正在盘算什么。
我的妈呀!这家伙怎么那么神,竟然什么都知道?!
不自在地微微一笑,云霏辩道:“怎么会呢?我才不会那么小人。”这个计划的诞 生者是立瑜和思圻那两个女人,她只不过谨遵奉行而已。
“哦?”摆明著不相信云霏说的话,樊莫嘴角扬著若有似无地嘲笑。
“真的!”用力地点著头,云霏紧守著嘴巴。
若有所思地盯著云霏好一会儿,樊莫像是在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然后悠 悠哉地尝了一口咖啡,不疾不徐地说道:“你知道吗?‘樊氏之戒’有一个非常特别的 传说。”
“什么传说?”云霏不明白地看著樊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扯到这事。
“只要它找到戴它的主人,它会一直待在主人的手上,直到它的任务完成,它的主 人才可以顺利地将它取下来。”睁大眼睛,云霏既不相信,又觉得可笑地说道:“你的 意思是说,因为我是戴它的主人,所以我才会一直拔不下来,除非,我们两个结了婚? ”
显然非常满意她一点就通,樊莫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樊氏之戒’是个定情 信物,也因此,它的任务就是看著应该相属的两个人完成厮守的诺言。”
轻哼一声,她不以为然地说道:“听你在胡说八道。”这实在是太荒谬,骗三岁小孩子也不是这种骗法。
“不只是你不相信,樊家的每个人也都不相信,可是,因为你的关系,让我们不得不相信这个传言。当然,如果你想求证的话,你现在可以再试著拔拔看啊!”
气定神闲,樊莫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摸著手上的戒指,云霏心里不由自主的毛了起来。“我手上的伤都还没好,我现在怎么试?”
得意的笑了笑,樊莫挑衅道:“我看,你是不敢试吧!”
翘起了嘴巴,云霏逞强道:“谁说我不敢试,我只是觉得不公平而已,等我手上的伤好了以后,再来应证也不迟啊!”要试,也不能当著他的面前试,这万一真的像他说 的那么一回事,他可□了。而且,这个戒指好像她的克星似的,既不肯乖乖的跟她配合 ,又老爱刁难她,对付它,她还是谨慎一点得好。
摊开手,樊莫大方地说道:“随便你,反正事实胜于雄辩。”拿起帐单,他二话不说的拉著云霏的手站起身来。
“你又要干么?”之前在她家里的时候,他硬是摆出一副亲密爱人的模样,把她从大伙儿面前带了出来,说什么婚事由双方家长决定就好,他要带她出来选购首饰,其实 ,他是想拖她出来兴师问罪。这会儿,他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你刚刚没听到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