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我何干?”
那士兵见他如此说,又好言劝慰了一阵,但凌展一句话说过就闭口不言,对他根本不做理会。那人终究是军队中人,性子好勇斗狠,哪受过这等气,一时间心胸怒气勃发,也顾不得将军的叮嘱,忽然将马一纵,提枪直奔凌展而来。不过他心中终究存了一丝善念,胯下马匹是奔着凌展前面二尺处的方向去的,手中的长枪虽然指着凌展,但他心中想得却是将凌展惊走即可,不必杀伤人命。
出乎他意料的是,凌展明明听见他纵马奔来,身子却一动不动,对那明晃晃的枪尖更不看上一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眼见马已奔至近前,那士兵已然止之不及,只好手腕一抖将长枪抬起数寸,想要就此略过凌展顶心,他能于马匹疾奔之时仍稳稳托住长枪做出这等小巧动作,也是功夫娴熟之辈了。
就在枪尖刚刚到达凌展头顶上方的一刻,他忽然右手伸出向上一抓,一把就握住了长枪枪杆,而后轻巧的一抖一提,就将那士兵从马上提在了空中。
他这一下坐在地上轻巧的接住了带着马匹奔驰之力的长枪,还能连人带枪将对方提起,一身神力让两边的军队均吃惊不已,但让他的更加吃惊的还在后面。
那士兵的马匹常年经历军中训练,已然甚有灵性,与主人也是相处日久,感情颇深。它见主人被凌展擒住吊在空中,一时护主心切,向前奔出几十步后兜转了圈子,再次向回奔来。这一次因无人控缰,全凭它自主意识而为,因此它奔驰的方向正对着凌展的身体,两颗碗口大的铁蹄眼见就要踏在凌展身上。
此时此刻,凌展左拳突出,瞬间穿过骏马高高抬起的两条长腿,正正击在马的前胸上。只听那匹马一声悲嘶,硕大的身躯如同飘絮一般倒飞出十余丈外,重重的摔落在地,然后连挣扎也没挣扎一下,就此倒地毙命。
就算是两边的军队再如何训练有素,此时也不禁大哗,能一拳正面格杀奔驰中的马匹,而且还将其数百斤的身子打得倒飞十余丈,这等神力唯实太过恐怖!两边数万名军中的汉子,没有一人有自信能够做到。而且明明那匹马的前腿比凌展的手臂还长,却被他后发先至击中前胸,这是怪异之事也是让很多人打破头都想不明白。
眼见凌展实力恐怖绝伦,几乎动摇军心,两边为首的将领不约而同的向本阵高喝道:“有哪位将军愿出阵格杀此人,职升一等!”
虽然凌展实力强悍,但两只军队也是猛将无数,自有人在那军功的诱惑下想要试上一试,况且凌展一无盔甲二无武器,单是力量强大、动作迅速,很多天生大力之人倒也不甚放在心上。
立刻,两边便各有一员将领出阵领命,然后纷纷向着凌展纵马驰来。此时两将遥遥望见对方,心中自然生出比拼之意来,一个个将胯下骏马打得飞快,都想先赶到凌展身边取他性命。
凌展头虽不转,但对于两边发生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将右手一抖,连人带枪将那士兵抖出数丈开外,沉喝一身:“快滚!”
那士兵见他一拳毙奔马,他离得最近,自己又被对方擒住,已是骇得心胆俱丧,几次想要松脱长枪落地逃命,但又怕逃不出对方的追杀,因此只是紧紧握住长枪,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他被一下抖出,只以为便要就此摔死,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已然头上脚下稳稳落在地上,好似被人抱住轻轻放下一般,心中不禁又是骇然又是佩服。
他心知远远不是凌展的对手,更不敢有什么拼命的心思,忙抱紧长枪转身跑开。不过此人心思倒也机灵得很,他并没有直接奔回本队,只是横向的跑出一段距离去,假作是躲避己方将领的马匹,这样一来虽然不能保证回去之后不受惩罚,但或可免掉临阵脱逃的杀头死罪。他也是一时间被摄住了心神,其实像他这等情况也算不得什么临阵脱逃,一来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