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神奇?”朱延熙有意逗弄琉璃。
“我没怀孕,那是包袱,包袱!”里面装着许多不可缺少的东西,她伤神叹气,若非奶娘告密,她可以走得很轻松。
“你的马呢?”切断内心的感伤,琉璃问向朱延熙。
“让你害死了。”朱延熙淡然道。
起初,救人或救马,他犹豫过,但一想到这名疑似冯家人的姑娘,极有可能是常宵未过门的妻子,他就不能弃她不顾。
只求他的马匹幸运,有机会顺着水流上岸,保住性命。
“死了?”琉璃惊呼,无暇辨识朱延熙的话是否属实,罪恶感鞭笞着她的良知。
“……对不起。”发现自己遭到出卖的怒气,害怕落入大娘手中的恐惧,逼得她狗急跳墙,她无意伤害谁,只想得到自己的自由不受到伤害。
“为何逃家,你不愿嫁常宵?”朱延熙讶异的见到琉璃面露愧色,她毫不作假的歉意溢于言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