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华容道呢?
这个华容县,在现世也存在,就处在湖南省北边,属于岳阳市,北边靠着长江,南边靠着洞庭湖。鱼米之乡,人杰地灵。
走进华容县,就感觉水特别多,大江大湖也特别多。唯一有些不足的,就是树木不多,很多都是些小树,稀稀拉拉的。问当地的居民,说是几十年前,秦始皇来到这里,遇到大风大浪,因不肯祭拜湘君而放火烧山。当然,是为了掩盖这位老人家想征服岭南而做的前期工作。
两人住在小店里,也如往常那样搭伙吃饭。
只是这一次,她更着急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去汉中。当时陆梁侯这般说过:“寻隐之与其他从夜郎国抓来的人在附近建造祭祀的宫殿,吴王赞扬他的才华,让他跟随。如今他因为什么事情,跟吴王告别,往汉中那去了,吴王颇为的可惜。”
千亿到底因为何事而去了汉中呢?以前曾听他提起过,想为他死去的父亲伸冤。那这一次——她颇为的担心,如果这次能找到千亿,就帮帮他。以他那直楞的性子,定然惹怒高后,直接判以株连九族什么的。涉及到权力之争,不讲究方法,定然落个凄惨的下场,她对此深有感触。
可是该怎么去汉中呢?她不知所措。指望闻人?算了,他还在小店里喝酒,日日夜夜的买醉。她只好向路人去询问。
可是总不能随便抓住个人就问吧。宛兰去往一家酒店,以买酒的名义问一下。
“老大爷,想问下你,你知道怎么去往汉中吗?”宛兰买完了酒,便问道。
这个老大爷显然是个话痨,“去往汉中,那可远了啊。你知道吗,这里是华容县,去往汉中,你要经过南郡,如果再绕远一点点,就得经过蜀郡或者南阳郡。像我的儿子,他经常去汉中,把我酿的酒带到那边去卖。你不知道,那里可很远呐,像我儿子这么熟悉地界的,一去一回就得三个多月呢。你一个人去吗?那太危险了,万一着了匪或者什么就不大好了。对了,你要去那做什么呢?是探亲戚还是做点小买卖……”
宛兰耐着性子听着,终于忍不住打断,接着话题说道:“老人家,我是去找个朋友,至于危险什么的,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说你儿子经常去,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去往汉中吗?”
老人家摸着胡子,有点不大相信,说道:“你一个妇人,太危险了。要不这样,我儿子回来,你跟他一同去。路上还有个伴儿。你不知道,我儿子老是抱怨,那一路上很是辛苦,荒郊野岭,经常没吃没喝的,而且还担心有匪患抢了东西。有一次我儿子半途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我吓坏了,全身是伤,东西也抢走了……”
“那你儿子什么时候回来啊?”宛兰皱着眉头打断道。
老人家将酒舀一瓢进壶中,一时间酒香气飘满整个屋子。他顿了顿,想了想,“这个嘛,我的儿子去的时候,还是上个月——哦,大概是四十多天前吧。你看这一缸,舀完大约两个月,我儿子走的时候还是刚刚满,如今舀了大半……”
“也就是说还得等二十多天,你儿子才会回来。然后下一次出发,起码又得等上一段时间。”宛兰用极其简单的话就总结了老人家大段大段的话痨。刚才真是越说越没边,越扯越远。虽然老大爷有些“可爱”,可是话痨的时候让人受不了。她直截了当的问道:“我想快些找到我那个朋友,特别紧急。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去汉中吗?”
“这个啊,我想一想。”老大爷又思索了一番,不过这一回,有一点久。宛兰又不好催促,耐着性子,手指在柜台上来回的敲着。
老大爷眼睛一亮,“我倒是知道一条便捷的道路,不过,较为的偏僻。要不,绕一点远路……”
“那真不用了,我担心我朋友很快就又不在汉中了。”宛兰急切的想寻求一条快捷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