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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错吗?”
“对于一个普通人,或者是一个法律工作者,这个当然没有什么错了。但是对一个政府工作人员,这就形同上访,或者叫支持上访。支持上访就意味着不信任党和组织,时刻可能给党和组织找麻烦。这样的人,不管是谁都不敢提拔的。你提拔了他,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就要上访,就要造反,就要革你的命,谁不怕?谁还嫌自己的官儿当的时间短啊!”
兰镇长说的有理有据,符合规则,只不过是潜规则而已。
王清华想想也应该是这样的,就点头表示认可。
兰镇长的头发终于擦完了,把毛巾从新送回浴室,出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掬了亮手紧肤水,在两个脸颊上不住的拍打。把两个脸蛋拍的红扑扑的。
拍着拍着浴巾就松了,差点滑落,还好兰镇长反应机敏,胳膊夹了一下夹住了,没让浴巾从两个桃形馒头上落下来。
王清华慌忙转脸往别处看。
“呵呵呵……”兰镇长一连串的笑声。
王清华很尴尬。
“你还挺封建的啊,以前没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
兰镇长的话问的很矛盾,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是什么意思呢?哪个男孩子能没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呢?如果不是这样,就另有含义了。
王清华笑笑,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误会了,摇头是估摸准了。
王清华脸红了,王清华并没有看见自己脸红,是感觉自己脸红了。因为脸上很烫,烫得到了发烧的程度。他能确定自己今天没有感冒。
“还脸红?”
兰镇长其实也脸红了,只是刚洗过澡,又往脸上拍了紧肤水,脸上本来就红扑扑的,即便再加一点红也不好看出来。
“没、没、没……没有”
王清华不承认,感觉身体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不断膨胀,膨胀的让自己很难受,难受的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呵呵,让我摸摸看烫不烫?”
兰镇长在王清华跟前从来都是一副姐姐的架势。
姐姐好,姐姐不用忌讳什么,想摸就可以摸,摸了也没关系,有关系也不好说什么。
“哇——真的怪烫的。是不是感冒了?头疼吗?”
兰镇长知道怎么回事,却不能说破,说破了万一有所闪失,脸上不好看,也下不来台。
王清华摇头,冲动,心里骂人,不是骂兰镇长,也不知道骂谁:草他娘的!死就死了。算是给自己下最后通牒,兰镇长要是再赶越雷池一步,不,哪怕是半步,难保自己不变成魔鬼。
魔鬼很可怕,不符合王清华的审美观,应该是天神,天神却让人感觉过于拘束,过于神秘,过于传统。现在不需要传统,需要现代,需要爵士乐,需要疯狂,需要癫狂,需要忘记一切。
兰镇长一扭腰肢,坐在王清华身边。长沙发的预留部分,本来就是兰镇长给自己留的。她压根没有打算往短沙发上坐。
兰镇长翘起二郎腿,正好和王清华相向而作。
浴巾不是很宽,兰镇长的二郎腿一翘,整个小腿,甚至大腿的一部分都白花花地展现在了王清华面前。
“还住的惯吗?”兰镇长问。
“还行。”王清华很机械地道。
“那就好。”
兰镇长又摔了一下头发,一股香味正好摔到王清华脸上,湿湿的、腻腻的,像三月桃花的味道。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给姐姐说。不要跟姐姐客气。”兰镇长一边说,一边又用双手在脸上揉搓了一下,可能是刚拍完紧肤水,感觉有些紧,不舒服。
兰镇长的脸很有特色,有棱有角,眼睛很大,眼眶不是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