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紧急制动,她还不想开启。思来想去,夏卿染决定先缓缓看看局势再说。
晚上,照例是花辞姑娘登台献艺。
可就在夏卿染唱完一首歌准备下台时无意中看到了二楼雅座内一个她十分熟悉的身影。可那个身影一闪而过,夏卿染甚至怀疑自己刚才花了眼。
再抬头定睛看时,夏卿染对上了雅座内王元宝的眼睛。
夏卿染心中一惊,连忙低头想退出前厅。可刚刚走到楼梯后就被人拉住了手腕。“花辞姑娘,金妈妈没有跟你说吗?”
夏卿染转动手腕挣脱了王元宝的手,“放开我。”
“怎么?万两黄金也打动不了花辞姑娘的心?”王元宝的面子挂不住了,“你喜欢什么?名人字画儿,还是古董瓷器?”
夏卿染连连摇头,“与银钱都无关。王员外,花辞受不起你的抬爱。”
“与银钱无关?”王元宝呵呵冷笑,“若是与银钱无关,花辞姑娘又怎么当了这软玉阁的头牌!?做了花魁就真把自己当天仙了?你不过是个卖唱的娼妓!”
出身清白的夏卿染脸涨得通红,“是啊,所以更加受不起王员外的万两黄金!”
“原来王员外也是难过美人儿关啊。”看着已经远去的夏卿染,王元宝身后响起了一个略带讨好的男声,“据小人所知,那花辞姑娘似乎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清高,如何当得起王员外的万两黄金啊?”
王元宝惊讶回头,“你什么意思?”
“小人从突厥逃出造人追杀,逃至软玉阁。也算是天注定,正是逃入了那花辞姑娘的香闺。”楼梯后光线昏暗,那人缓缓抬头露出了脸,“小人躲在花辞姑娘的床帐后,看到了她与一男子私会。也许,那男子就是花辞姑娘的心上人也说不定…只不过,小人不敢确定那花辞姑娘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这人并非旁人,而是那受得胤禩夏卿染救命之恩惠的安禄山。
“与花辞相好的男人是谁?”
“这…”安禄山略微迟疑,“房中太暗,小人并未看清那人面容。”
这安禄山自然不能全然说了实话。若是让王元宝得知他是那忘恩负义之人,只怕…在王府的日子也便到了头。
“唔…”王元宝心情大好,“去查。这下看她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逃开王元宝的夏卿染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坐在桌前心神不宁的等着胤禩。
胤禩进门时看到心神不宁的夏卿染担忧上前,“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夏卿染摇摇头,“刚才王元宝来找我了。他说了点不好听的话,让我有点生气。”
胤禩是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那王元宝打的什么心思?“他说了什么?”
“其实,早上那个老鸨就来找过我。”夏卿染缓了缓神儿,“说是王元宝要买花辞的初夜。刚才他就是找我说这个。还有…”夏卿染微微蹙起眉头,“刚刚唱完歌,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像是…”
“安禄山?”胤禩接着夏卿染的话说了出来,“我也看到了。没想到他真的跟王元宝搅合到一起去了。我曾经看过史书,这安禄山是通六国语言的人。而这王元宝的生意遍布大唐,他很可能是为王元宝做了议价的牙郎。不过,若是他二人只有做生意也与我们无关。”
胤禩心中的担忧盘旋不下,但是又怕吓到夏卿染,“没事儿,染染别担心。我在呢。”
没过几日,安禄山独自一人来到了软玉阁。
“兄台身手了得,安某佩服。”正在后院习武的胤禩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看到了安禄山。
抱拳之后回以问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安兄可是发了什么财了?”
“哎,发什么财。安某不才,只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