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时,建立完整的制度、鬼神祭祀、幽州和草原,都让他费了一番心思。
这时看着赵远经,只见这人一根青色本命气挺立,正是有卿相之格,又见得红色气运饱满扎实,知道这人根基稳固。
秘文阁和演武堂是王弘毅一手创办起来,文官武将都是未来栋梁,王弘毅其实都是很关注。
秘文阁内每当有人外任时,王弘毅都会将其叫过来勉励一番,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到了期满时,基本也就锻炼出来了。
看着跪在下面的人,王弘毅缓缓说:“平身说话吧!这几日你要离开金陵……,离别之时,朕还要叮嘱几句。”
顿了一顿,说着:“县令是百里侯,关系数万百姓,不可大意了。”
“谢皇上。”赵远经谢恩,站起来,垂着手,听着这话,他历事已经不少,深得人情世故,说:“皇上,臣已经找了吏部阅了有关资料,过会去县里,就能派上用场。”
“新社县不算差,五十里都是桑田,只是路不好,烂掉了,臣去县里,第一个就是修路,修起了养蚕出丝就可以运出去,这就是大把的银子,填补修路的钱绰绰有余。”
“其次就是县里县学荒芜,这是以前乱世的弊端,臣去后总要想办法弄出银子修学宫,臣到地方上,不敢多作事,不敢大兴土木,只要把这二件事办成,臣算是给自己和儿孙积阴德了。”
实际上,赵远经在秘文阁一年半,已经摸清了王弘毅脾气,知道皇帝喜欢实干,又喜欢量力而行,不动声色就改变大局,不喜欢喧哗大兴土木,因此这样说。
王弘毅听着这话,觉得真是实在,半点虚饰也没有,品味咀嚼下,就说着:“你在这里算是历练出来了,这二件事真是切实,你能想着造福造实惠,朕很欣赏。”
王弘毅是皇帝,不能随意夸奖,说到这里就收了尾,说:“在一县谋一县,在一郡,谋一郡一朕期待以后。”
“听闻你已娶妻,可有子嗣?”王弘毅又随口问着。
赵远经说着:“皇上,臣已有一子。”
“可会识字了?”
“还不曾教其识字。”
“看来年纪尚幼,这次外调可会带着他同往?”
赵远经早知道皇上平易,这样的问答,还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但既然皇上问了,他就得回答:“回皇上的话,臣的妻儿都愿同往,至于识字,臣公务之余,想自己先授。”
王弘毅点点头,笑说:“孩子尚幼,的确需有父在旁教导更能成才,这方面你做的可比朕好多了。”
赵远经一听这话,顿时冷汗渗出,忙起身跪倒在地,说:“臣万万不敢与皇上相提并论!”
“你这是做什么?”王弘毅一怔:“只是随意闲聊,朕只是有所感慨。”
王弘毅朕虽有着几个皇子公主,一直以来都是在外征战,战事结束他们有着师傅教导,所以有些感慨。
但君臣之间,比喻天地,还是使臣子震惧,这时王弘毅口气和神色,让赵远经心情放松了些,说着:“皇上英明神武,皇子必能受皇上英武。”
“很好……”王弘毅点点头,就要让他退下,这时却听到御书房的外面,传来内侍禀报声。
“启禀管家,锦衣直指御史陈河年陈大人求见!”
陈河年来了,王弘毅吩咐:“让他进来。”
不一会随着一阵脚步声,有人外面走进来,在地上跪倒行礼:“臣陈河年,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
“免礼,平身吧。”王弘毅说着,这时赵远经起身向着陈河年见了礼,论官职,赵远经比陈河年品级低了不少。
陈河年也拱手还了礼,面向上面坐着的皇帝。
“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