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专车来接一行人。
没人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
宁孑并不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需要万众瞩目的地步,更别提他已经不在乎那些毫无意义的赞美跟吹捧。
至于宁爸跟宁晓,看到学校安排了专车已经很意外了,更不会有什么意见。
事实上对于宁爸来说,这次京城之行已经比上次他来京城要舒服太多了。来去都是专车,高铁票都是学校提供的,全程还有人一直陪着他唠嗑,虽然是沾了自家儿子跟亲侄女的光……
但长辈能沾子女的光本就是件暖心的事情。
更让宁爸想不到的是,当专车开进燕北体育大学的校园,最后停在一栋大楼前后,他一下车便看到了这所学校的校长。
路上一直很殷勤的鲁成程一下车便很严肃正式的向宁爸接受道:“宁叔,这位就是我们燕北体育大学的书记兼校长陈永刚。”
“宁同志,你培养了一个好儿子啊!”宁爸还没反应过来,陈永刚便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宁爸的手,不停摇晃着说道。
这番姿态如果放到三国时代,那是妥妥的枭雄了。宁爸更是被这极其突然的一句话给吹懵了,半晌没反应过来,只是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下意识的客气着:“哪里,哪里,陈校长太客气了!”
“哎……这可真不是客气!你可能还不知道,宁孑这还没到学校呢,就送了我们学校一份大礼啊,他在《数学年刊》上发表的论文单位署名我们体大,可是让华夏不少高校都为之汗颜啊!这都感谢你的教诲有方啊,哈哈……”
说着陈永刚着实忍不住笑出声。
虽然对于燕北体大而言,目前最大的贡献其实应该是让学校多了个系,一下子帮学校多了十多个编制,但这种事情在这样的场合肯定是不方便说的。
而且宁孑最近在《数学年刊》上发表的那篇论文最近也着实让陈永刚爽到了。
比如这段时间他就特别喜欢去参加各种高校会议,特别喜欢跟一些校长聊天,然后说上一些特别容易冷场的话,比如:“嘿,老徐啊,你听说没?我们体大有个学生最近写的一篇文章在美国那个《数学年刊》上发表了,不是吧?听说你们学校数学系到现在都没有一篇论文能上这家的期刊?不是最近招了一个长江学者嘛,让他赶紧努把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