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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3 / 4)

蝶呀,有时,我想,我也希望上帝把我变成一只蝴蝶。 芙儿说她曾经被一个有妇之夫爱过,她也爱他很深,他也许诺要与妻子离婚,娶芙儿回家。但三年了,芙儿在他的甜言蜜语中等了三年,和他一起过了三年的“地下夫妻”生活,芙儿才23岁,但她已有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并且还为他坠过一次胎。到头来,他仍和他的妻子幸福美满,芙儿却在寂寞的小屋里泪流满面。芙儿的青春为爱情而奉献着,到头来一无所有,而他对芙儿的承诺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美丽。 我说,芙儿,坚强点,别成为爱情的奴隶。 芙儿说,你不知道,我内心有多痛,我想坚强,但没有这样的…… 芙儿匆匆下线了。 我呆坐在电脑前好久才回过神来,我再次打开QQ看记录中芙儿给我讲的蝴蝶的故事,冥冥中,我好像也成了一只蝴蝶,一只外表漂亮但内心却伤痕累累的蝴蝶。 芙儿,今晚你会飞到那里去?你还在那个男人的肩上停留吗?

11月29日 星期四

昨天夜里和芙儿在网上泡了一个通宵。 芙儿说,雪儿姐,你现在还是一个人生活吧? 我知道,其实芙儿也是一个人生活,她是人家的二奶,她在和另一个女人同时享受一个男人的爱情,但他的爱情对芙儿几乎是一种施舍。 芙儿说,雪儿姐,你比我强,你敢爱敢恨,而我,除了自己独自伤心,就找不到更加合适的方式。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芙儿,其实我们都是爱情的受害者。 天亮后,我下线了,打电话要了一盒盒饭吃后,就蒙头大睡。迷迷糊糊的,我被电话铃声惊醒,是齐兴全打来的,他说他已到了市中区,想到我家里来坐坐,问我住哪里?我说,对不起,我正在做事,不想任何人来打扰。 他说,雪儿,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们做个朋友总可以吧,我有信心让你理解我,接纳我。 我说,那你就耐心地等待吧。我想,也许会有那一天,但不是现在,现在请你不要打扰我。说完话我就放了电话。 再想睡已不行了,躺在床上,虽然觉得眼皮胀的厉害想睡觉,但脑子里总看见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飞翔,芙儿那种悲戚的眼神在我眼前荡来荡去,怎么也不能驱散。 我突然想到了明娟,那天傍晚,我在酒吧门前看见的真的是明娟吗?明娟不是在戒毒吗?怎么会出来了。我给戒毒所拨去电话,找秦明娟,戒毒所传达室值班的人说,不知道。我只好亲自去了。我已好久都没去看明娟了,不知她现在可好? 我是下午1点多钟到达戒毒所的,去了才知道明娟在半月前就出来了。这个明娟,出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时我才相信,那天傍晚在新潮吧门前看见的就是明娟。 从戒毒所回来,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该去哪里打发时间。鬼使神差的,又进了山西路的一家酒吧,因为是下午,酒吧里很清淡,吧台前坐着两位男子,正在与吧台里的小姐说说笑笑,见我进来,他们的表情很漠然,酒吧里,柔情的萨克斯音乐在屋里乱窜,给人一种神秘的温馨气氛。 我找了一张偏角的桌子坐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在黑暗的深处已有几对男女正相互拥抱着,在消费感情。服务生过来,很有礼貌地问我要点什么,我要了一杯澳大利亚的红葡萄酒。我的眼皮正困得想用胶水来粘合,我闭着双眼,任由柔情的萨克斯音乐往耳里钻。 这时候,一位男生走过来,坐在我对面,他将手里的打火机立着放在那包白色的“茶花”香烟上,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小男生沉不住气了,开口对我说,大姐,是一个人来的吧。我仍没说话。他又问,大姐,有空吧,要不要我为你服务,我可以陪你聊天的。我睁开双眼对他说,谢谢你啦,我需要静。他又说,这样一个人多没意思,我收费不高的,不好你可以不付钱。这时我才明白,这个小男生是专干那种“情感陪护”的先生,社会上称之为“鸭子”的人。“鸭子”是靠出卖自己的色相肉体,专供那些个需要情感消费、生理消费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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