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我说:在我爸爸那。
那告诉你爸爸拿着行驶证来领车。
我说:别啊,叔叔,我爸爸要是能来我就不推着修摩托了。
警察看了一眼我旁边挺着急的陈小美,也为了更好的疏散交通,也知道一时半会的我会纠缠他,于是对我说待会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了扣车扣人。
谢谢你,太感谢了,我想问问前边路口还有警察吗?
警察说:你还想不想走啊!
我说:走,走。于是再过了路口十米远的地方我启动了摩托带着陈小美一路向他们单位跑去。
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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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趟维修厂,一女的正给我车找平,拿着砂纸使劲的在那蹭,弄了一身泥子分面,男的正在旁边给一个挖土机喷漆,屎黄色的,他见我骑着摩托过来,停下手里的活,对我说小伙,对哥哥不放心怎么,怕给你车弄不好,你就放心吧,杨健是我的哥们,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对他说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寂寞难当啊!
那师傅从车上蹦了下来,得给我一只塔山,对我说是啊,这一天百八十块钱这可跟那挣去。
一边抽着烟那师傅一边说,高阳不是哥哥说你,你还真把车给糟蹋了,这车没一点毛病,怎么让你给弄得让人给砸了。
我落有所思地说只有逮着砸我车的才能知道为什么他会砸我的车。
抽完了这一颗烟,那师傅说:高阳你先待着我得干活了。
我说:大哥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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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真的车被砸了我还能做点什么,天天流窜市井之间,我估计我都得烦,陈小美看见我这样指不定那天说我不思进取,游手好闲,跟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要和我闹分手,这也好比多年的夫妻闹离婚,我们不是谁背着谁搞破鞋,让对方捉奸在床,觉得寒掺,这日子是实在过不下去了,非离不可;我们也不是谁背着谁藏点钱,预备那天自己想花的时候随便在那只鞋垫里偷掏出一张就能用,觉得干事都偷鸡摸狗的,跟这种人过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离了也好;我们更不是觉得对方人老珠黄的,干什么事都没有了精气神,活得憋屈,离了好自己重新找新的。我们只是经人介绍相识到相知到恋爱再到同居的年轻人,经受不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的,我们还特别容易冲动,见异思迁,羡慕别人,一两句吵架能让我们隔海相望,给对方一个电话也不打,想去她娘家找他都不行,那不是我丈母娘家,因为政府部门还没有给发一证,是喊不了妈。
有时候我也捉摸,要是年轻人也有一个册子,上面写着谁谁谁她是我女朋友,她是名花有主的人,她这朵鲜花只有插在我这堆牛粪上才能开得更鲜艳,谁谁谁她是我男朋友,我们在一起才是金童*。这样一来我们分也行,在俩人册子某某某与某某某上盖一章——无效,这也好像离婚的再结婚等于是二婚了,可是这种想法是实现不了,除非人类再回到几亿年以前,人类过着群居的生活。
我想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天天喝酒来麻醉自己,找一对象挺不容易的,分了多可惜,事实与我想象的终究相反,陈小美和我的关系一直挺好,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劝说我,有时候人就会有一个低谷,这个时期非常重要,屹立要是好的话准能走过去,这才叫出淤泥而不然,要是倒在了泥窝里,这叫鱼跃龙门没跳好注定你就是个泥鳅。
我细细一想,她说得非常有道理,有哲学,这种是在社会上比比皆是,而我哪,不是因为我车被别人砸了,我感到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这不是,我怕过谁,我并没有让他们打我甚至把我致残,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天到晚诶呦呦,感叹人生甚至感到绝望,我这不怕我妈么,要是陈小美跟我分了,这不我妈天天唠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