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多大个事儿?太过分了!
毕成一把拽开蒙在脑袋上的被子,使劲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这给他压抑的!
他就不明白了,他姐要是因为他没去给送牛肉汤才气性那么大的,他也解释了。
那旁边就是店,他寻思买完鞋就去,再抓紧时间赶紧送饭。
这还碰上了,碰上了不高兴说两句说两句,大家伙一起去旁边吃一顿,对不对?
你说多简单个事儿。
现在又不是吃不起的时候,再说她自个儿都能从学校出来溜达了,就不能吃口饭?
毕成叹气。
牛肉汤是导火索,他知道!他姐那不也嗷嗷吵吵骂他时说了吗?差他给小蕊花钱了。
他改了,真改了。这次是特殊情况。
他这次真没花姐姐的钱啊!这回真没花!
你说又没花她毕月的钱,她跟着那么舍不得干什么?!
大山哥最近给他钱,他一分没要,这是小叔给他的钱,他一直存银行吃利息来着,现在银行利息高着呢!
就因为中午得先去趟银行,所以才耽误送饭,他哪寻思去银行得等那半天啊,存钱时可没那么费劲啊?要不然时间是安排的挺紧凑的,你说他冤不冤?!
当他愿意今天这么“赶巧”吗?他真有苦衷。
还没放学呢,他就寻思一会儿得赶紧着回家做饭,结果小蕊给他传了张字条,说是她今天生日,还说了几句从没过生日收过礼物啥的……
那字条快赶上信了,还问他是不是变了……他都看见上面有泪痕了。
这段日子,他确实特意冷着小蕊来着,看那字条,说实话、挺愧疚。
一是饭店搬迁忙,另外一点是不想乱花钱,他觉得处对象太费钱。
或许是他这个人太费钱,他总是能发现小蕊缺啥少啥,可……那也缺的太多了!
省得发现了还不能对她好、闹心,他就躲着来着。
多方面原因吧,总之,最近没有那么热乎到天天偷摸见面啥的,更是啥钱都没给小蕊花过。
就今天……
毕成站起身,拿着茶缸子,也不管缸子里的水是凉是热,一仰脖全干了,用手使劲一擦嘴,随后插腰站在屋里,十分烦躁。
他就纳闷了,不就是处个对象吗?他又没干啥坏事儿。
你瞅瞅他姐又是巴掌撇子扇他大嘴巴子的,又是咄咄逼人逼着小蕊。
抢钱不买了,他也没拦着他姐咋地,结果他姐可倒好,不让买就不买,直奔人小蕊去了,跟人小蕊说得着吗?他要给买的,回家骂他不行吗?!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即便他姐都那样了,人家小蕊全程也没敢说啥,都给吓哭了,给吓那样!
给小蕊逼哭还不够,他姐更过分的是,舞了嚎风、张牙舞爪的,说话埋汰人,还在那店门口,就跟土匪上身了似的,非得要扒人小蕊衣服,还想咋欺负人啊!
谁没穷过?他去年还被寝室同学欺负的拍脑门,说他袜子给洗的不干净呢!他不信他姐没有过被欺负的经历。
都是苦孩子,至不至于这样?!小蕊是个大姑娘家,咋就能骂出口、干出让人脱衣裳的事儿!
毕成觉得,都不用像小蕊那样娇弱的会害怕他姐,换谁、谁都得打怵!
就是处个对象,什么姐姐的不容易、爹娘啥的,都给扯出来了,跟他处对象有啥关系?
就是这次事儿,嫌弃他乱花钱也跟她毕月、跟爹娘没关系啊,是小叔的钱好不好?!
毕成咬牙,越想越气的不行。
毕月你就比我大十几分钟,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处个对象你也管,你管的也太宽了!
毕成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