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的结果翻了个,一种上当受骗的滋味油然而生。
“唉——。”他心里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睡不着他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电灯,披好衣服走出来。
“当、当。”
“啊!都两点了,还是想法睡一会儿吧!”他劝着自己走到半截柜旁,拿出两粒安眠片放进嘴里,端过水杯喝下去。然后又回到床上,想借助药力好好地睡一觉。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药力终于起到了作用,两只小眼慢慢地粘在了一起,进入似睡非睡的梦境里。
“王天龙、王天龙、……。”唱票员大声的读名声、计票员画道时粉笔和黑板发出的“哧、哧”响的磨擦声,震的他耳朵嗡嗡响。他双手捂着耳朵用力喊叫着:“你小子是怎么搞的?光给他画道儿道儿,你小子是他什么人?光给他添笔画。”说着举拳向画道人砸去。
“哎吆!”不偏不斜的砸在了墙壁上。他霍地坐起来,使劲睁开眼,漆黑的夜晚啥也看不见。“噢,原来是个梦”。
清醒过来的他觉得身上湿漉漉的,再也睡不着了。他穿好衣服下了床,走出来坐在大沙发上,伸手从茶几上拿过烟抽起来。瞅来瞅去满屋里就他一个人,连妻子也同自己貌合神离,没有了共同语言。“唉——,怨谁呢?”他问着自己。
他一支接一支地抽着,香烟巴儿子、烟灰在烟缸里渐渐的鼓起来,烟雾也在三间大中厅中飘来荡去,形成了一溜白云。只有放在西北角的大座钟,仍然不知疲倦地发出“滴嗒、滴嗒”的响声。
“哎吆!”胡大黑惊叫了一声的同时,拿烟的右手抖动了一下,夹在手中的烟头掉在了地上,而夹烟的中指被烙了一个小水泡。“哎,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了啊!人要背了运、倒了霉,喝口凉水也倒牙!”他看着小水泡嘟囔着。
丢人现眼,现眼丢人,自己丢了人还不算,还让领导们陪着现眼。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他们?连本村的群众都信不过的“三级人大代表”还有没有资格再当?和领导的“深厚友谊”受不受影响?特别是这个书记还有没有资格再干下去?似乎也成了问题,他咋能不担心、不后怕。
他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突然划破的脸上无意中流露出一点奸笑,随即走到里间屋大立柜的前面,伸手从大立柜顶上的板缝中抠出一个小钥匙,打开了大立柜内的小抽屉,从中拿出一个小红塑料皮的日记本,打开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像得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自言自语地说:“各位领导们对不起,只要你们敢不仁,就别怪我行不义。”
“吱扭。”门被推开的响声把他吓了一跳,没顾的向外看就迅速地把小抽屉推进去,随即锁上拔出小钥匙,立刻又关上了大立柜的门。
“喵、喵。”一只小花猫从门缝里挤进来,他提留着的心才稳下来,不由自主得恶狠狠地骂了一声“小熊猫”。
他折腾了一夜也没有睡个安稳觉,可是,赵桂芹母女俩却睡的特别香。对胡希能的失败,赵桂芹有点儿幸灾乐祸,认为罪有应得。而胡丽娜对她父亲的败北却没有往心里去,反倒在内心里为她的好同学、好朋友王虎父亲的当选激动不已。在她青春骚动的心里,对王虎有一种难以琢磨的莫名其妙的亲热感。
三 勇 挑 重 担
三 勇 挑 重 担
王天龙听到门卫小孙说:“章书记不行了。”的消息,心中“咯噔”一下子。人命关天,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迅速和小孙一起快步向舞台后的屋中跑去,其他四位新当选的村委也快步跟过去。
王天龙走到斜靠在沙发上,双目紧闭的章书记面前,右手向他的鼻子眼的下方伸去。他换了一口气说:“大家不必担心,章书记没大事,都放心吧!”随后轻轻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