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脸,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不擅谈笑的,站在那儿好像一杆标枪,拧折不弯的那种。
他的穿着也很普通,与高飞一般的运动服,登山鞋。
高飞看向年轻人时,年轻人也在看向他,眼里露出明显的诧异,随即浮上了笑意。
本能的,高飞也微微笑了下,心里却在想:我好像在哪儿见到过他。
这时候,耳边传来陈果果的声音:“这是华夏双骏之一的何落日,不知道他怎么也会在这儿。”
陈果果假扮高飞时,曾经在张暮涵爷爷的寿宴上见过何落日。
对于何落日不擅言谈,却很正派的形象,陈果果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当然也没啥厌恶之心,见过后也就忘了。
“哦,原来他就是何落日,果然是一表人才,长相不凡。”
高飞心里这样说时,忽然想到为什么看着他这样眼熟了。
去年他去美国拉斯维加斯参加白板和芭芭拉婚礼取道香港时,曾经在候机大厅内看到过一个年轻人。
当时苏樱假扮小乞丐,招惹了机场买餐点的人。
然后丘荷露就站出来,借此机会大肆宣扬大陆人素质高低的问题。
就在那种情况下,那个脖子里带着一个异形吊坠的年轻人出现了,帮苏樱解了围。
当时高飞和那个年轻人绝对是偶遇,事后也就忘了,至于他长的什么样子,只是留下了大概印象。
今天看到何落日后,高飞马上就想到了那个年轻人。
觉得他们长相很像,应该是一个人。
当然了,就算高飞此前曾经在去年偶遇过何落日,这对双方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没必要特意提起。
“高飞,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真是缘分。”
何落日大步走了过来,对高飞身边的沈银冰、陈果果俩人看都没看一眼,傲气十足。
他当然知道高飞此前的处境,也能猜出让高飞身边这个高傲的好像牡丹花似的美女就是沈银冰,可却装做没看到,由此证明他应该很反感沈总。
沈银冰见过何落日一面,那还是在天涯集团的开业典礼上,何落日跟莫孤烟、肖鱼儿和张暮涵等人一起去捧场,就是那天春城赵率才闪亮登场的。
不过当时沈银冰是蔵在了车里认识何落日的,俩人并没有正式相认过,人家直接无视于她也是很正常的。
沈银冰理解,所以也没当回事,只是诡异的笑了下后,就走向了杜道长。
“的确是缘分,也只能说是缘分了,可惜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儿,要不然该发生点什么才对,嘿嘿。”
握著何落日的手晃了下,高飞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了,不会是专门追捧那老道来的吧”
“还真让你给猜到了,我这次来辽省就是为了杜道长而来。”
何落日苦笑一声,拍了拍高飞的肩膀:“去外面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这几天总是听老杜讲经,我发现我都想出家了,哈哈。”
“行,反正这儿也没什么玩头。”
高飞看到沈银冰跟老杜说话后,也没多想,跟着何落日转身走出了道观。
道观的北面是百丈悬崖,西边却是一个大大的缓坡,绵延线很长,可以经过下面的山谷,去另外一个山头。
不过却没有路,只长了成片的荒草和乱树,风一吹好像波浪那样连绵起伏。
何落日到背着双手走在前面,高飞跟在后面,听他说为什么会来这儿。
原来,何家女老祖是个信道的,以前就经常去白云观许愿,尤其是身体不舒服时,还会请老杜亲自驾临何家,为她念上一段经书。
说来也怪,吃药打针看不好的不舒服,在老杜诵经后就会消失,这让何家女老祖以为自己跟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