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私,到时求求二姑娘,不说她伺候了二姑娘这么些年的情分,就二姑娘那个性子自然会成全他们,怎么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如此私相授受,如今被抓,名声尽毁,今后还如何做人!”
锦绣撇撇嘴,道:“这人和人不一样,你想的是挺好,可惜你不是她。不过要是换成了你,也做不出这么丢人的事。”伸长脖子看到林黛玉在外间书房正在春纤服侍下写字,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悄声说:“要我说这二姑娘也是个没用的,自己身边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一点痕迹都没有才怪了,她竟然没发现,如今司棋丢了这么大的人,她这个做主子的难道就有脸了不成?上次抓赌的时候也是,别的人都没事,就她的奶娘出了那么大的丑,这样的人物将来嫁了出去怎么当家理事?还不得被婆家压的死死的!”
“呸!这话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的?”紫鹃啐了一口,又道:“哪有你做下人的这般编排主子的,瞧我不告诉姑娘去。”说着就要起身到外间。
锦绣赶忙一把拉住她,满口求饶,待看到紫鹃脸上的笑容,知道上了当,红着脸坐下,倒:“还道你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也这般作弄人,就知道拿姑娘吓我。”
“哟,你还知道怕呢?”紫鹃取笑道:“看你素日那般的样子,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也有不怕的,要是二姑娘那样的,自然不怕。可若是琏二奶奶和三姑娘那样的,自然要怕。姑娘虽然小节上对我们不大约束,可是大事上是不能错一丁半点的,若真论起来,姑娘只怕比刚才的那两位还厉害几分呢,只是大家都被姑娘娇弱的面貌给蒙蔽了而已。”锦绣边说边伸出手指比出二和三的样子。
“幸亏姑娘是个厉害的,就这样在这府里还呆不下去了,要是真一点儿性子没有,岂不任人揉搓?届时不定被人弄成什么样呢!”回想起贾府对林黛玉的百般算计,紫鹃心有余悸,忍不住慨叹。
“若说厉害,我看谁都比不了宝姑娘,自来她来了之后,这满府上上下下谁不说她的好话。昨个那么闹就连宝二哥都没逃过这一劫,偏偏宝姑娘那里就没人惊动。”
锦绣大为不满的说道:“据说是琏二奶奶的意思,说什么‘要抄检只抄检咱们家的人,薛大姑娘屋里,断乎检抄不得的。’看看,这琏二奶奶这话说的多漂亮,多会做人?按照琏二奶奶的意思来说,就让人纳闷了,我们姑娘难道不是亲戚,而且论亲疏的程度比宝姑娘还近一层呢,可怎么还翻了个底朝天?若是把我们姑娘当作自家人,可是看看这些年来他们做的那叫什么事?有这么对待自家人的吗?偏在咱们这里趾高气扬的那个王宝善家的竟然反对都没反对,同意了。听说她昨天挨了三姑娘一巴掌,真该,解恨!也就是琏二奶奶又病倒了,不然我真想过去问问,她说那话,到我们这里来抄检亏心不亏心?听说琏二爷新的那个叫什么秋桐的,仗着是大老爷赏的,连她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人物琏二爷怎么不多娶上几个!”
听了锦绣的话,紫鹃轻捶了她一记,笑道:“作死呀!哪有这么说话的,要是被人听见吃不了兜着走。”
锦绣笑笑,道:这不过是我们私下说说罢了,图个嘴痛快罢了,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我还想着要我这条小命呢,再说也的顾着姑娘不是。”
紫鹃有些忧心的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