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我被这皇宫迫得喘不过气来,媚潋微皱着眉头问我:“娘娘没事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语气甚轻:“我没事。”
媚潋又问我那个奇怪的问题:“娘娘真的不记得过去的事了吗?”
我不知道媚潋为何会如此问我,我与她不过才相识而已,我望了一眼有些黑沉的天幕,说:“我确实不记得了,那一场大火,已经让我忘记了一切,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媚潋欲言又止,但她只是扶着我,朝天牢走去。天牢离皇宫并不太远,我们却走了许久,到了天牢大门时,我浑身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守卫的士兵见我和媚潋两个女人,看着装也不像有权势之人,便厉声道:“大胆刁民,此乃天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媚潋看了看我,我慢慢从怀里掏出我的令牌,那士兵见我拿着令牌,接过去一看,立即吓得跪在地上,声音里满是惊恐:“娘娘恕罪,小的不知是娘娘驾临,冒犯了娘娘凤体,望娘娘恕罪。”
我从没想过要为难谁,但权力就是这样,能产生无形的压力,这一帮,不过都是些仗势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