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丢人丢到家了。
我嘴巴大得估计都能吞下颗鸭蛋了,不过立即我就火冒三丈的朝原峥咆哮:“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了?”
“我没有吗?”
“你有吗?”
“我没有吗?”
???????
又是一场无休止的口水战,最后以我揍了原峥肚子一拳结束了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原峥在我身后揉着肚子惨叫,我拉出自己最漂亮的笑脸,打个响指:姑娘们,卫爷来了!
鉴于原峥说坠云楼最著名,所以我的第一站,坠云楼。
坠云楼一共四层楼,姑娘个个都是绝色,一个个都甩着帕子,一把声音甜得都腻死人,原峥早已经见着姑娘忘了我,一路都在朝漂亮姑娘抛媚眼,恨不得把他那双眼睛都给抛出去。所以我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咳咳,当年的我,是个例外。
我们刚走到坠云楼门口,一色的姑娘就上来挽我们胳膊,极亲热的和我们打招呼,我听得一身的鸡皮疙瘩,反观那位说从来没去过的原某人,他倒是一脸喜色泰然处之的让姑娘搀着,姑娘们身上都很香,我被这香味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几乎是被姑娘们扶着进去坠云楼的。
坠云楼里面大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这让我想起现代来,看着那方舞台,我一时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我别开姑娘们的手,走到那舞台前驻足,这时一个极漂亮的姑娘走过来,她笑着,那笑如同她人一样极其妩媚,让人挪不开眼睛去,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梨花香,她望着我,恍如一眼将我看穿似的,她说:“这位爷好生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我回过神来,慌忙点头,微赫道:“正是,在下卫玠,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姑娘仍旧笑着,说:“奴家坠云,这坠云楼便是因这而起。”
坠云,果然是好名字,我正要夸她,原峥却走了过来,他抓过我的手要拖我走,我有点冒火,这混蛋真是不可理喻,但佳人在侧,我得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便强撑起个微笑,朝坠云作揖:“卫玠冒昧了。”
坠云却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站在原地似乎是一直在看着我。原峥拖着我到了二楼一个雅间,关了门,他才松开我的手,我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龇牙就朝他吼:“你干嘛呢,还不许我和美女谈谈情了。”
原峥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低喟一声,说:“晚晚,那个坠云你还是离她远一点。”
我立马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啊,去坠云楼的人那么多,但坠云偏偏就来和我说话,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原峥一定是嫉妒我才这么说,我想到这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原峥,笑得十分阴险的说:“敢情是你看上坠云了,见她和我说话,你吃醋了?”
原峥脸抽风似抽了抽,最后他无奈的叹气,见他这个反应我就以为我是猜对了,我继续阴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啊?现在我还和她说得上两句话,你要是喜欢,我就帮你搭桥如何?”
原峥脸色一沉,他望着我,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我慌忙别开视线,去推开雅间的窗户,这雅间窗户一推开,便一眼就能看见那巨大的舞台,视野也十分的开阔。
我从窗户望出去,四处都是寻欢作乐的男人,长得好看的,长得难看的,应有尽有,不过无论好看不好看,所有人都是一副嘴脸——嫖客!
我趴在窗棂上看得津津有味,原峥走到我身侧站着,他声音压得很低,前半句被隐没在嘈杂的人声里,我只听得见后面半句,隐约好像是说叫我不要乱帮他搭线。
我没空理他,他也没再说话,只是陪着我站在窗棂前看着那一切的匆匆聚散。
我看了许久,下面突然爆发一阵激烈的掌声,我定睛看去,有人蒙着面纱手拉着一束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