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彻厌恶的神情,冷冷的话语,让我觉得这样的他好陌生,我从前爱的那个楚彻呢?他怎么转眼就变了呢?变得这么陌生,变得这么可怕。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楚彻,我爱的那个楚彻,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楚彻蹲下来,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玩味的说:“害怕吗?害怕这样的我吗?向芸晚,你现在是在害怕吗?”
他叫我向芸晚,眼神冰冷刺骨,森寒之气让我浑身瑟瑟发抖,泪水止不住的从我眼睛流出来,我发现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彻却继续说:“怎么样,我伟大的计划,你还喜欢吗?向芸晚,你做我的皇后如何?”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这是楚彻说的话吗?他竟然想做皇帝,可当年不是他让位给皇帝的吗?
皇帝几乎是发狂一样冲下来,他拽着楚彻的衣襟,怒吼:“你不是说过皇位是你让给朕的吗?现在你又为什么想要回来?”
楚彻冷笑,不屑的拍开皇帝的手,冷冷的说:“我不过让云锦编个谎话给他罢了,你还真以为父皇传位给我吗?楚萧,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这么笨,我等今天等了多少年,你知道吗?我在等着所有人都认为我必输无疑的时候再反攻,我这一招用得很漂亮是不是?”
“你······你······”皇帝气得颤抖着手指着楚彻,却只得一个你字,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楚彻继续得意洋洋的说:“楚萧,如今你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你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秦朗走过来一把将皇帝护在自己身后,他大声说:“想不到我秦朗也会看错人,楚彻,你犯上欺君,现在悔悟,还来得及。”
楚彻大笑,“犯上欺君?秦朗,欺君的是你,是谁在京城门口递给我纸条,是谁给我密函告知我京城的情况,秦朗,我走到今天这步,你有很大的功劳,我打算等我登基后,封你为王呢。”
秦朗冷哼一声,不卑不亢的说:“窃国者岂能君临天下?楚彻,你始终是臣子。”
“哼,天下应有能者居之,你看看楚萧,他哪一点配做一个好的君王了?秦朗,别这么迂腐了,跟着我,一起开创新的帝国,我会让大楚的版图,达到前所未有的辽阔,我要让大玄,也向我称臣,秦朗,你会是我帝国最大的功臣。”楚彻说得绘声绘色,他的眉宇间是我从未见过的霸气,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安分的,我看错了,我信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蹲着,我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我像尊雕塑一样呆呆的望着楚彻,我努力的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从城楼上下坠时,如果楚彻不来救我,我已经死了,如果一切只是做戏,他未免做得太真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秦朗仍旧沉着脸,秦朗从来都是这样的,他只效忠皇帝,只效忠先皇钦立的皇帝,别人妄想做皇帝就是谋朝篡位,就是造反。
秦朗护犊一样将皇帝护在身后,他义正言辞的说:“我说了臣子永远只能是臣子,即使你将版图扩大得再大,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是乱臣贼子。”
“哈哈哈哈,谁知道呢?这里全是我的人,现在朝臣谁不知道我是楚萧的瓮中之鳖,只要他死了,楚鼎死了,这天底下谁还敢说一个不字?”楚彻狂妄的大笑,那笑声落在我耳朵里,像是要把我耳朵炸聋一样,我宁愿我现在聋了,我宁愿我什么也听不见。
秦朗仍旧不死心,他刚张了嘴,但他再也说不出话了,他一心保护的皇帝,此刻在他身后插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秦朗瞪圆着眼睛慢慢别过头去看皇帝,皇帝吓得发抖,他狂乱的挥舞着双手,大叫:“你别怪我······你别怪我······”
秦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