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浴池里发愣,有点没反应过来,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肌如凝脂,有前有后,他是??????哪里不满意了?
我操,这个混蛋。
虽然我觉得自己被楚彻那个啥有点不能接受,但是被楚彻看不上,我还是忍不住愤怒了,我还没嫌弃他这个种马他倒先嫌弃我来了?我心中眼中都是怒火,这个混蛋,我以后让他碰了我就不是人!
我正愤怒着,却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好像下体有什么在往外面流,那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我疑惑的看着自己,几秒之后我忍不住骂了一句:shi。t!我操,我来??????大姨妈了!
难怪楚彻刚才要那么说,不过古代的性教育还真是不赖,竟然知道大姨妈来了,是不能行房事的,但是他妈的,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知道他妈的该怎么弄这玩意儿啊?
这个时代又不可能有卫生巾,我也没去了解过古人该用什么,此情此景,我真想把上帝拖出来暴打一顿。
等我从悲壮的心情里清醒过来,我很认命的从水里爬起来,暂且先裹了件衣服去找唯一的救星绿意,大半夜的绿意已经睡觉了,说实话我去敲门的手都有点僵硬,毕竟我现在是双重性别人,大半夜去敲一个姑娘的门我还是有点不自在,绿意睡得浅,听我敲门立刻就问:“谁啊?”
可能是绿意没想到半夜有人来敲门,声音听上去有点紧张兮兮的,也难怪,一小姑娘大半夜的被人敲门,搁谁哪儿都会有点紧张。
我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那个??????绿意,是我。”
绿意一下子听出了我的声音,连忙起来掌灯开门,月光下,绿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我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红着脸低头看着地上,支支吾吾的说:“那个??????绿意啊??????我??????我??????我那个来了。”
绿意一脸迷惑的看着我,问道:“小姐,什么那个来了?”
我一时想不起在古代大姨妈应该叫什么,憋死个人了,我脸红得像火烧似的,最后把心一横,说:“就是??????我下面流血了。”
绿意先是一下子懵了,然后很拼命的克制自己不笑,这姑娘忍得很难受,一边要忍着不笑,一边问我:“小姐是说?????是说的癸水吗?”
我靠,就这破名儿啊,还不如大姨妈省字呢,我如释负重的点头。
见我点头,绿意立刻就去给我找东西,她从箱子里很容易的就翻出了我变成女人后第一次用的——月经带。
这种东西真是很神奇,用一层一层的布缝合起来的,用完了洗了晒干还可以用,节约型的女人,他妈的伤不起啊,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干不干净,不过现下我已经没那个心情去问绿意了,赶紧的拎着那玩意儿杀到茅房,在茅房里纠结了半天才勉强系好带子,忧着一颗忧郁的心从茅房出来。
绿意不放心,坚持要在茅房外面等我,不时的和我说怎么用怎么用,她说了不下十遍,估计她是想直接进来给我系好带子更省事,但我坚持不松口,绿意也不敢贸然提出这个建议,因为我想毕竟这些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我可不想以后一辈子大姨妈来了靠绿意给我系带子。
等我弄好这玩意儿,都已经快三更天了,我回去挺了会儿尸,没一会儿又悲催的爬起来,准备跟着楚彻去上朝。
绿意打好洗脸水过来,估计是见我脸色不怎么好看,担忧的说:“小姐,你脸色这么差,不如今天就不跟着王爷去上朝了。”
我端过铜镜一照,发现铜镜里面的自己是铜黄的,看不出个鸟来,我搁下铜镜,颇有英雄气概的一挥手说:“不行,今天才第二天呢,革命要不怕苦不怕难。”
绿意梳头发的手明显僵了一下,估计又被我的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