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机会就不大了。
赵志远哼了哼:“那个沈宴到底是外人,你那边出没出错,我不敢保证,但我见华可信的事情是秘密进行的,除了知道外,我连你妈也没有告知,再说看到洛柏青的可是我自己的眼睛,没有人要我去看,所以这里头不会有事。”
听了赵志远的话,赵臻想想也对,他们做事向来是秘密进行的,怎么会有人抓住先机抢在他们前头搞破坏了。
不过说起沈宴,赵臻也是满脸的不屑:“沈宴什么心事,我看得出来,为我挡枪确实是为了接近我,不过他的目的不过是借着我的力打击他老头子情妇生的那个儿子,据说沈宴那老头子开会的时候已经透露了让那情妇生的儿子继承公司的念头,这会沈宴在我面前献殷勤,无非就是我帮他铲除掉那个私生子。”
对于被冷焰开枪,自己没有死在枪口下,赵臻觉得万幸,却没真心感激过沈宴,除了做些表面工夫后,从心底还是看不起沈宴,连个私生子都斗不过,还好意思在他面前称兄道弟,沈宴不觉得丢人,他都觉得脸臊得慌。
赵志远想了想沈宴的处境,也有了与赵臻同样的想法,便没有再怀疑沈宴会不会因为其他的原因接近赵臻。
毕竟对于一个在官场是打拼过的赵志远而言,他们太了解财富和权利的重要的,如果沈老头的公司最后被私生子继承了,沈宴与他那残疾的老母亲就别想着还有好日子过。
想到财富,赵志远气得咬咬牙:“洛柏青倒是舍得,为了陷害夏逢时,竟舍得赔进几个百万。”
若早知道那一车车的东西是钱,赵志远如何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全都运进了夏逢时的花园地下室,想想也是,好几百万的钱,自己扛走几包,又有什么影响呢,反正夏逢时的罪名是坐实了。
赵臻的眼睛却闪了闪:“爸爸,先别说洛柏青势利眼,不舍得赔进那么多钱,关键是几百万的现金,洛柏青怎么拿得出手。”
赵志远本来就是精明的,可最近满心都放在书记的位子上,不断的在工作上做表现,倒是没有时间去分析这些,这时候一听赵臻的话,立马醒悟过来:“对,这事情里面可大有文章。”
赵臻点点头,洛柏青这几个贪污的事情没有少做,若是轻轻松松舍得赔进几百万,那洛柏青还哪有热烈的人去做贪污的事情,毕竟贪下几百万,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对赵臻来说,能那么舍得丢钱的人,绝对不会是当官的人。
只要花钱做投资的商人,才会这般利落的砸进这么大一笔钱,想到这层,赵臻眼前一亮:“洛柏青看夏逢时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为了扳倒夏逢时,这几天,洛柏青暗地里使出的手段可算得上层出不穷,如果他早有这一次的计划,之前哪还会花费时间跟夏逢时斗法。”
赵臻锁着眉,洛柏青针对的人不少,可针对洛柏青的人也不少,在洛柏青算计别人的事情,也有不少的人算计着他,要早有这一计划,之前只会腾出时去去打击和对付其他的人,不会跟夏逢时斗得面红耳赤。
赵志远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将心比已,自己也贪了不少钱,虽说有不少的钱完全不用自己动动手指,就会有人送上门,可贪婪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视钱如命。
几百万,别说那些辛勤劳作的农民了,就是大公司的打工族,拼几个辈子也未必拼得出几百万,何况这几百万砸出去,是绝对收不回来的,这种事情赵志远这辈子也不会做。
所以赵志远断定,洛柏青也不会做。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当洛柏青知道自己让赵志远放进地下室的是百万现金时,也是恨得牙痒痒,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赵志远只是心里怀疑,到底没有分析出什么,向来知道赵臻聪明,见赵臻想了一会后,问着:“有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