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心情马上拨开乌云见到了阳光,望到了一片海阔天空。媳妇那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充满灵气飞眨的睫毛,肉嘟嘟的脸颊,翘嘟嘟的小嘴,让他马上回忆起了游泳池边那口美妙的人工呼吸。
深深地吸口气把喉咙里的那股欲望咽下去,费君臣才把神魂到罪恶边缘的精神拉了回来,重新回到了正题上。嘴角衔起一抹似笑非笑,他道:“谁能代替江同学回答我的问题?”
席上一片安静中,忽然一个女高音爆了出来:“我!”
林凉一怔:这声音分明是从自己背后传出来的。
于是谭美丽响当当地站了起来,第一句话就说:“费政委。听见您转述您太太的话后,我这个心肝儿直蹦,心想,您太太也太迷人了。您太太是真正的巾帼女英,花木兰穆桂英也不过如此。”
林凉在无语中感觉三颗冷汗从额头淌了下来。什么时候起,自己在室友的心目中变得如此伟大了?
眼见自己的老公津津有味地听着谭美丽说话。
谭美丽继续叹:“费政委,我说这话绝对不是奉承您和您太太。我是实话实说。花木兰穆桂英之所以有那样骄傲的成绩,只是因为她们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兵。您太太一样,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军人。所以,比较起来,我深感汗颜,我这个作为军人的觉悟,比不上您太太,也比不上我的一个室友。”
席上一片安静,似乎都和费君臣一样被谭美丽的话给吸引住了。
谭美丽感觉得到所有人注目在自己话里,愈发得瑟了:“我这位室友,号称拼命三郎。这还是那年我们被拉到外面野战训练时候的事了。当时我们跟着一个连长进行军事训练,与另一个连队进行对抗,目标是对敌方阵地进行偷袭。连长要我们在一声号令之下全部冲上敌方阵地。明白只是演习,但我们个个都很紧张,因为都是女兵嘛。被子弹射中了或许不会死,照样会疼啊。所以,就连那个发号司令的连长,把烟雾弹扔过去后,发了一声出击!,。可是那烟雾弹居然哑了,连长自己也没敢爬出战壕。就我那个拼命三郎的室友一个人,听到出击命令时拿着枪冲上去了。”
“然后呢?”有人迫不及待地问。
谭美丽舔舔说得口干舌燥的嘴唇,得瑟得不能让得瑟了,因为看着费君臣与他一帮部下也都在入迷地听自己说话呢。她咳一声,继续得瑟:“然后,我们连长,我们,都呆呆地看着我那个室友冲了出去。紧接,啪一声枪响。接着,我全身热血上涌,与我两边的女兵,扔下我们还在发呆的连长,都跟着我们那个室友冲出去。那天,我们偷袭成功,我们取得了难以想象的大胜利。连我们连长都说,哎,自己败给一个女兵了。”
谭美丽这个显得稍长的故事一说完,立马有人吹起了口哨。
谭美丽就此将头一扬,得瑟到了顶峰:“如果您不是有了太太的话,费政委,我觉得您真该与我这位室友见见面。”
林凉在谭美丽开始讲述这个n年前以自己和她为主角的故事时,已经预感有危机要砸到自己头上了。
“你这位室友现在在我们这里吗?”费君臣似乎能猜到谭美丽要说什么,毕竟进课室后这个女兵与老婆的小动作,他是一直看在了眼里。当然,他相信老婆肯定没有把他与她结婚的事告诉这个女兵呢。所以,他要是不把这么一件有趣的事儿追问下去就怪了,特别是在听说了老婆居然在过去有这一番丰功伟业之后。
林凉在谭美丽的指头扫过来前,十分明智地把头一低,避开了。
谭美丽一愣,接而好笑:这个小呆瓜那么怕出名吗?
“这位同学,请说下去。”费君臣面对面,当然把老婆躲避的动作见得一清二楚,嘴角再一勾。
谭美丽咳一声嗓子,意味深长地说:“费